李筱雅微微點頭,扯起嘴角,“其實本夫人也是這么認為。畢竟當時的驚險,是本夫人親歷。”
“所以侯夫人需得告知,近來可有得罪什么人?”
眉骨輕蹙,臉上無盡愁緒,李筱雅嘆氣,“本夫人若說沒有,瞿大人肯定不信。
但硬要說那么一個人,還真有。”
“誰啊?”瞿少尹都不忍心問了。
剛剛發生這樣的事情,又聽侯夫人敘說了一遍侯府四個兒子的作為。
他一個外人,都覺得心寒。
加上出事到現在,安慶侯府的侯爺都沒有出現。
侯夫人的傷悲,他都能感受得到。
“顧長青,”李筱雅微合著唇,輕輕吐出。
瞿少尹以為自己聽錯了,“顧長青?”
“是他!”
顧長青就是侯爺,瞿少尹當了這么多年的官,自然知道各門各戶當家人的名字。
何況是這安慶侯,曾經也享譽一時。
“咳咳,侯夫人,你確定你與侯爺之間不是夫妻之間生了嫌隙?
買兇殺人,這是大罪!”
李筱雅微微一笑,“連瞿大人也認為,夫妻之間發生再大的事情也都只是嫌隙?
那您剛剛問本夫人,可有得罪什么?
如果侯爺不算,那還真沒有!”
“侯夫人,本官不是這個意思。您說的人,本官一定會細查。”瞿大人趕忙道。
先頭那話說得太快,但辦案多年,殺妻的、殺夫的,也有過好幾起。
并不能因為一個人的身份,從而讓人覺得這樣的事情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