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打醒了,也有可能是怕李筱雅真去告發三弟,又或者想通了。
顧謹榮開始做起事來。
真賤!
李筱雅看著他,只差把這兩個字罵出來。
“母親,剛剛是謹榮想岔了!謹榮對不住您,讓您擔心受怕了!”
變臉的速度很快,但李筱雅能接受。
她早就知道這個兒子最像顧長青,就連變臉的速度也是一樣。
“母親,您看要不要請個大夫給您看看?”
顧謹榮這會當真孝順極了,仿佛剛剛的爭吵沒有發生過,他也不曾挨打挨罵一樣。
“哼!真等你請來大夫,這人也不用活了!”李筱雅做不到給他好臉色。
恰在此時,阿大抓著覃大夫的手,跑進了屋內。
覃大夫氣喘吁吁,看到屋內的情況,嚇了一跳。
“覃大夫,那些黑衣人都綁著。傷不了人了!”阿大抓著他的手,并沒有松開,“您快看看傷者。”
李筱雅朝覃大夫走來,“覃大夫,無論如何,幫本夫人把伍月治好。用最好的藥,花再多的銀子,本夫人也愿意!”
覃大夫順了氣,點頭。
阿大又拖著他到床邊,“人在這里!”
覃大夫看了一下床上的人,又皺眉,“這里太糟亂,得換個地方。”
主要也很血腥,整張床都染紅了。
“用抬的,”覃大夫粗粗看了一眼,“應該是止住了血,不然她早該失血而亡了!”
阿大想喚一個人幫他抬伍月。
顧謹貴表現的勁兒來了,“我來幫忙!”
他討好的看了一眼母親,沒有得到表揚,也不在意。與阿大一塊,抬著伍月去了廡房,伍月自己的房間。
這邊伍月被抬走,京兆府的人終于來了!
看著屋內的情況,瞿少尹的眉頭皺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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