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筱雅搖頭,“侯爺性子執拗,并不聽我的。我已盡到我做夫人的責任,他若不聽,我也不好再強求。”
覃大夫嘆了一口氣,“本是侯府的事情,老夫不便插嘴,也不更多舌。
侯夫人,侯爺內里真的很不好。
若再不規勸,也不服用老夫開的藥,怕用不了多久”
他到底沒有把話說得絕對。
“覃大夫,您給侯爺看診這么多次,應該也看出來,我的為難。夫妻一場,我只愿侯爺長命百歲。”
“侯夫人的好心,遲早侯爺會明白的!”覃大夫安慰了一句。算是結束這個話題。
“夫人是給上回那受傷的下人買藥?”
李筱雅彎唇。
“覃大夫,這次的藥盡最好的拿,不怕花銀子。”
“侯夫人待下人也好,”覃大夫低喃,“卻被外人誤會了這么多年。”
李筱雅只當沒聽到覃大夫的話,坐著等覃大夫把藥開好。
不一會兒,覃大夫便把藥拿來了。
仔細一看,是一個小小的白色瓷瓶。
“這刀傷劍傷,除了調理內里,傷口也是需要敷藥的。想讓傷口快速好起來。
用這里頭的藥膏擦上幾次就能痊愈。”
覃大夫細細解釋道,“這是老夫試驗了無數次研制出來的。”
“那定然是好藥!”李筱雅說道。
“是好藥,但價格貴。不瞞夫人,昨兒個國公府的人來買藥,都沒舍得買這樣的膏藥。”
“我要了!”
“夫人,你真是老夫見過最爽快的一個人。外人都說老夫的藥貴,卻不知道貴有貴的道理。”
“我要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