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覃大夫還說得比較含蓄,侯爺內里都被掏空,行一晚的房,是頭驢也應該累了。
“除了這兩個原因,還有就是侯爺的身體底子并就不太好。”
想了想,覃大夫還是問道,“是老夫的藥開得不稱意嗎?侯爺似乎很久沒去老夫那里拿藥。反而服用一種增加身體負荷的藥。”
老夫人知道秦貴妃給長青拿了宮中秘藥,長青告訴她,秦貴妃給的藥,只要吃完三瓶,他的身體就會康復。
她是知道內情的。
“不,不是。是沒有時間。侯爺應酬多,許是一時忘記了!”
老夫人把七安叫過來,“你聽到了,侯爺的藥,以后一定要按時去取。再忘記了,我打你板子!”
七安惶恐點頭。
“老夫給侯爺開了一劑藥,是補身子的。”覃大夫又說,“侯爺身體過分虛弱,近來最好少行房事。”
這話一出,立在老夫人身后的陳姨娘,滿臉通紅。
老夫人也明白了,其實從她一進門,她就明白了的,要不然也不會一進來就給陳姨娘兩個嘴巴子。
“陳姨娘,你送覃大夫出去。”老夫人吩咐。
她挑釁地看了一眼李氏,似乎在說,往后有的是人出銀子。
李筱雅微微一笑。
轉而對覃大夫說,“覃大夫,侯爺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你那可有其他良藥。不在乎價錢,只要對侯爺身體好的。”
“夫人,您對侯爺真好。”覃大夫先是夸了一句,后又說,“夫人是覺得從前的藥藥效慢了些?”
李筱雅點頭,“總不能一直讓侯爺病下去。侯爺是安慶侯府的天,他倒了,侯府也就散了。
所以覃大夫,那些藥您只管盡好的開。
只要對侯爺身體好,花再多的銀子侯府也愿意。”
“夫人既然這么說,老夫就把藥方重新換兩味藥。”覃大夫動作也快,很快重新寫好了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