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問彭師傅去哪里呢?”伍星癟了癟嘴。
李筱雅剛闔上的雙目,又睜開,“他有事,讓我爹給我帶了信。”
“什么事啊?”伍星想也沒想地問。
惹來伍月一個警告的眼神。
“夫人,奴婢隨便問問。”伍星趕忙說。
李筱雅彎了彎唇,“其實我也不知道。”
“夫人,醫館到了。”進城之后,到醫館的距離并不遠,所以很快到了。
阿二跳下馬車,“夫人,你們在馬車里等著,屬下去背阿大過來。”
“你一個人能搬得動嗎?”李筱雅問。
“奴婢去幫忙,”伍月跟著彎身鉆出車廂,“奴婢順便拿些藥。”
“好!”
待阿二伍月離開,伍星便掀開窗簾一角,朝外看去。
透過縫隙,李筱雅也把目光投到了外面。
保利區繁榮,便是這個時候,街道也都熙熙攘攘,她很久沒有看到這樣熱鬧的景象了。
行人從他們的馬車邊上路過,笑聲鬧聲,仿佛讓她回到多年以前。
那年,也是這樣熱鬧。她同爹娘頭一次進京,京城不比秦嶺清冷,她是頭一次見到街頭吹拉彈唱,也是頭一次見到賣藝的把火炬吹得老高。
更是頭一次在酒樓底下,聽那些意氣風發的文人對酒當歌。
宛若隔世。
“在看什么,二爺?”
子姜捂著屁股,從醫館出來。走到發愣的二爺身后,隨著他的目光看去,卻只看到一輛普通的馬車駐立不前。
蔣二爺搖扇,扇頁打在子姜的額頭上。
“屁股沒被山匪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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