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藥有毒?”翠娥篤定道。
“不能吃就是不能吃,這藥就是個正常人吃了,也會慢慢死掉。而且這藥表面上是針對治療肝病的藥,實則吃多了,反而會加重肝臟的負荷。”
覃大夫發覺不妥,“咦,這藥莫不是侯爺的?”
他有些奇怪,畢竟有肝病的是侯爺,雖然侯爺沒有再去他那里開藥,他醫者仁心,總會多留意一些。
“不會是侯爺搞錯了吧!”李筱雅臉色慘白,“侯爺可能把他的藥和我的藥搞混了!”
“侯夫人,”覃大夫覺得自己不能再摻合這侯府內宅的事情,“老夫給你開個藥方,你按藥方取藥,吃上幾副就能痊愈。所幸你只吃了一次這個藥丸,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翠娥趕忙道謝,“覃大夫,多虧了您。多虧了您今天過來看我們家夫人!”
“覃大夫,”李筱雅一副欲又止的樣子。
“侯夫人請說,”覃大夫人精一樣,豈會看不出李筱雅的表情。
“我想請覃大夫隱瞞今天給我看病的情況。”
“哦,這個侯夫人可以放心。就是有人用刀架在老夫的脖子上,老夫也不會透露患者任何事情。”
“多謝您!”
“不謝!”
翠娥付了診金,又送覃大夫回去藥鋪,親自取了藥回來,又親自熬煮。
這么一通忙下來,李筱雅也睡了一覺。
“夫人,快趁熱喝!”翠娥端著碗,就哽咽了起來。
“侯爺為什么這么狠心,又下毒害您!他是一刻也不想夫人您活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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