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問他在哪里摔傷的,為何要喝那么多酒。他也沒有把實情說出來。
原因無他,他要面子,他可不敢讓外人知道,他是被自己夫人的丫鬟揍了。
還有一個原因讓他吃下這個悶虧,是他不想放棄秦嶺金礦。
當時被李筱雅氣暈了頭,才忍不住動手。
躺床上的這幾天,他又想明白了。當務之急,還是要先穩住李筱雅這個瘋子。
“夫人,侯爺又來了!”
翠娥進屋稟告的時候,滿臉擔心。
“不見!”李筱雅直接回答,“他來無非是先假意示好,然后無能狂怒,我可沒有心情同他糾纏!”
“可是在這安慶侯府,他到底是侯爺。夫人,你這么做,會讓人說你無理取鬧。”
李筱雅擺放著梳妝臺上的首飾盒。
“翠娥,只要我不想同他好好過,那他做什么我都不會在乎。還有,別人愛怎么說閑話,是別人的事情。
只要不當著我的面說,我就當作不知道。
但若當著我的面說,我就對那些人不客氣!”
“夫人,”翠娥也很矛盾與糾結,“可你到底沒有與侯爺和離。表面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那我就見見他。”李筱雅想著,這幾天太過平靜,她還挺無聊的。
就看那顧長青,是不是又要唱一遍戲。
“別讓他進屋,我去院子里見他。”
這個渣男,這輩子也別再想進到她房間里來。
“是!”翠娥輕呼了一口氣,心里仿佛有塊石頭落地。她是贊成夫人這么做的。
但她總覺得夫人說和離也只是嘴上說說,畢竟都有這么多子女了。真要和離,會被人指指點點一輩子。
她不想夫人被人說閑話。
李筱雅到了院子里,伍星把顧長青放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