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追！”王胖子掄起火箭筒就要轟擊閘門。

龍一急忙攔住：“不能硬來！這扇門連著自毀系統！”

陳默已經沖到控制臺前：“查緊急通道通向哪里！”

技術員快速調出核電站結構圖：“通道連接地下隧道網絡，出口在...三公里外的河岸！”

影立即帶人沖向出口：“地面部隊！封鎖河岸三公里范圍！”

大壯背起受傷的李小虎：“小虎需要立即治療！”

陳默看了一眼昏迷的戰友，咬牙道：“龍一，你送小虎去醫院。其他人跟我追！”

核電站外，夕陽西下。數十輛軍車拉響警笛，沿著河岸展開地毯式搜索。

王胖子一邊跑一邊罵：“這賤人跑得真快！”

陳默突然停下腳步，蹲下身查看地面：“她們往上游去了。”

影仔細查看：“你怎么知道？”

“腳印。”陳默指著泥地上幾乎看不見的痕跡，“蘇婉清左腳鞋跟有處磨損，這個印記符合。”

眾人沿著河岸向上游追去。一公里外，他們發現了一艘被遺棄的快艇。

“換水路了！”王胖子氣得踢了一腳快艇。

陳默跳上快艇檢查：“發動機還是溫的，剛走不久。”

影用望遠鏡觀察河面：“上游五公里有個廢棄碼頭，可能是她們的落腳點。”

突然，陳默的手機響了，是個未知號碼。他按下接聽，林雪的聲音傳來：

“追得挺緊啊，判官。”

陳默冷靜回應：“放了她。”

“憑什么？”林雪輕笑，“蘇小姐現在是我的護身符。不過...我可以給你個救她的機會。”

“說。”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嗎？”林雪說，“一小時內趕到那里，一個人。遲到的話...”

電話那頭傳來蘇婉清的悶哼聲。

“你敢動她...”陳默聲音冰冷。

“那就看你來不來得及了。”林雪掛了電話。

王胖子急切地問：“她說什么？”

陳默看向遠方：“我要去個地方。你們繼續沿河搜索。”

影攔住他：“這明顯是調虎離山！”

“我知道。”陳默眼神堅定，“但我不能拿婉清的命冒險。”

他把追蹤器塞給影：“如果我兩小時沒消息，就啟動應急計劃。”

陳默獨自駕車駛向市區。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那家他曾經打工的“夜色”酒吧。

酒吧已經停業多年，卷簾門上滿是涂鴉。陳默推開側門，里面昏暗破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