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酒店并沒有baozha。正如陳默所料,這只是一次試探。
特事局臨時指揮中心設在酒店對面的寫字樓里。龍一、陳默和影正在分析剛才的襲擊。
“黑日計劃的資料不是已經被銷毀了嗎?”龍一調出實驗室的清理報告。
影搖頭:“林國棟在最后一刻把核心數據上傳了。但接收方不是新鬼門。”
王胖子插嘴:“那是誰?”
“一個第三方組織。”影在平板上調出一份檔案,“代號‘守夜人’。”
蘇婉清看著檔案照片:“這些人是誰?”
“一個跨國科學家組織,專門收容危險技術以防它們落入惡人之手。”影解釋道,“黑日的核心數據在他們手里。”
大壯撓頭:“所以新鬼門找我們要資料是找錯人了?”
“不完全是。”陳默說,“他們知道資料不在我們這里。這是在試探我們與守夜人的關系。”
李小虎從狙擊位報告:“周圍發現多個可疑信號源,可能在監視我們。”
影點頭:“意料之中。金面不會這么容易放棄。”
突然,所有通訊設備同時收到一條加密信息。發信人顯示是金面。
信息內容是一張照片:蘇婉清父親蘇正宏的墓碑。
下面寫著一行字:“明晚八點,一個人來。否則就讓蘇正宏不得安寧。”
蘇婉清臉色瞬間蒼白:“他想干什么?”
陳默眼神冰冷:“他在挑戰我的底線。”
影分析著信息:“這是個陷阱。但他為什么要選在墓地?”
龍一調出墓園的平面圖:“那里地形開闊,不利于埋伏,但也不利于救援。”
王胖子拍桌子:“管他呢!我們全部出動,看這孫子能玩什么花樣!”
“不行。”陳默否定,“他說一個人,就一個人去。”
蘇婉清抓住他的手臂:“太危險了!”
影沉思片刻:“我有個計劃。”
第二天晚上七點五十分,陳默獨自一人來到西山墓園。夜晚的墓園寂靜無聲,只有風吹過松林的沙沙聲。
他在蘇正宏墓前放下鮮花,靜靜等待。
八點整,金面的聲音從墓碑后方的揚聲器傳出:“很準時,判官。”
陳默沒有回頭:“我來了。你想說什么?”
“黑日資料在哪?”
“我不知道。”
金面輕笑:“撒謊。守夜人最近活躍度明顯增加,肯定和你有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