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
其實盛夏沒說,剛才替蕭宴拍照的剎那,她有種感覺,眼前的男人,外表看上去淡漠堅硬,但其實內心十分渴望從心魔當中走出來。
不然,他也不會做這么多的努力。
說是問佛,其實是悟道。
“名字挺好的。”
蕭宴深深看了眼這張照片,盛夏見狀,“那我們吃飯?”
“好。”
她幫著拿好筷子和碗,端進餐廳,一進去,有點啞然。
餐廳和客廳一樣,除了幾個墊子,連桌子都沒有。
“你平常不在這里吃飯嗎?”
“在。”
蕭宴走過去,將盤子放在地上,隨后席地而坐。
“我就是這樣吃飯的。”
盛夏臉上劃過抹錯愕,實在無法想像蕭宴會這樣用餐。
而他似乎并不介意,“你也可以試試這樣吃。”
他的這句話,勾起了盛夏一些不美好的回憶。
小時候,她也會被盛懷安夫妻罰著在柴房吃飯,那個時候,她就坐在柴垛上啃冷掉的芋頭。
因為饑餓,即便是冷的,她也覺得很香。
從被外婆接走,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吃過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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