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蕭宴眸底劃過震愕,雖然他不理解什么叫做陰親,但為了兩萬塊錢就將盛夏賣掉,還是讓他對那對夫妻產生了極度的厭惡。
“你知道陰親是什么嗎?就是和沒有成過親的死人結婚,據說就能讓死人投胎轉世。
但前提是,我必須死,才可以讓這個儀式圓滿。”
“死?”
蕭宴猛地停下車,望向盛夏,眸底是疑惑、憤怒和一絲隱而不露的擔心。
“是的,只有我死了,才能和那家的兒子埋在一起,完成這個儀式。
但殺人是犯法的,所以這兩個人想了個辦法,他們將盛喬南的奶粉放在桌上,故意引我去偷吃,為了懲罰我,將我在大冬天關進柴房。
表面上這是懲罰,實際上是想凍死我,好拿到那家的兩萬塊錢。”
這件事情,是縈繞在盛夏心里的惡夢,即使現在說出來,她依然還是會不禁呼吸微促。
“如果不是外婆正好趕來,救下了我,將所有的錢都給了盛懷安,并且將我帶在身邊撫養,我是不可能活到現在的。”
這些年,盛夏一直記得這件事情,但盛懷安他們卻是死活都不承認,還說是她發燒病糊涂了,所以故意冤枉他們。
但盛夏記得清清楚楚,她差點被父母故意害死。
曾經,她也是對父母有過期盼的,考上大學后,她以為他們改變了,時常將自己勤工儉學的錢寄回去給他們。
但現實還是狠狠給了她一巴掌,他們不光不思悔改,還變本加厲,害死了最疼她的外婆。
想到這里,她低下頭,深呼吸了一下,“關于我和父母的關系,蕭先生還想知道什么嗎?”
看著她努力替自己療愈的樣子,蕭宴心里的懊惱比剛才更盛,他抬了抬手,最終還是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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