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虛什么?
他又沒做虧心事。
顧霆宴咳嗽了一聲才推門進去,房間里也黑漆漆的:“秦書。”
沒有聲音。
顧霆宴“啪”一下打開臥室的燈,床上空空如也,沒有秦書的身影。
他的心忽然就咯噔了一下。
顧霆宴拿手機給秦書打電話,電話關機的,給她發消息也石沉大海。
顧霆宴心慌意亂,他手里捏著車鑰匙轉身下樓,開車出去了。
秦書搬回了自己租房的地方,她跟爺爺說自己要去拍戲,就搬了回來,剛好過兩天進組。
秦書正在背臺詞,她的房門被敲得邦邦響,秦書透過貓眼看到是顧霆宴,沒搭理,回去繼續背臺詞。
對于顧霆宴能找到她的住處,秦書一點也不意外。
她不開門,外面就直接在敲,秦書心底窩著火去打開門:“你能不能別擾民?”
顧霆宴渾身濕漉漉地站在她門外,頭發也打濕了,看起來格外的狼狽不堪,他眼眸布滿了紅血色,一把將秦書摟緊了懷里。
“電話也打不通,發消息不回。”
“秦書,你長本事了啊?”
秦書沉默的伸手推開他。
她唇角掛著冰涼的笑,帶著破罐子破摔的節奏:“顧霆宴,我要是跟你說,其實我才是跟你聊了很久的黑桃呢?”
去她丫的!
憑什么楚笙可以頂著黑桃這層馬甲,無限享受顧霆宴對她的好?
顧霆宴愛信不信吧,至少她說出來了,心里暢快了。
反正他們也要離婚了,無所謂了。
秦書唇角帶著笑,涼涼的看著他:“你還會喜歡楚笙嗎?”
顧霆宴聽到這話,身子微僵,他看著秦書,伸手去探她的額頭,低笑一聲:“畫畫,你是不是被氣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