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和這姜遇棠爭一爭皇后之位都是可行的。
籌光交錯,飲酒之際,大家伙都開始走動了起來,玄宸推著輪椅來到了姜遇棠這邊,忍不住地問道。
“郡主,關于您的身世,您還有什么知道的線索嗎?”
姜遇棠搖了搖頭,“我知道的,已經全都說了出來。”
其他的,再無了。
“那姜云兩家還有人嗎?”玄宸不死心的又問。
“沒有了。”
姜遇棠直,“姜家人在知道了云家人當年暗中搞的鬼后,就將那對夫婦給處置了。”
而且,要是姜家人知道內情的話,她的身世也就不會被隱瞞這么久了。
云淺淺倒好像還活著,估計知道的也不多,又是個心思重的,說不定會從中利用。
玄宸沉默了。
姜遇棠看著席對面的男子,不禁問道,“你好像很確定就是我?是因為我救過你的緣故嗎?”
最后一句話,她壓低了聲音。
“并非因為這些,而是……感覺。”
玄宸也不知道該怎么去描述。
他從見姜遇棠第一面,就有那種熟悉的感覺,故而,才對她與其他的俘虜始于援手。
但要確定身份,還需要鐵證,不能只有這虛無縹緲的感覺可。
玄宸有些頭疼地說,“孤再查查吧。”
只是這究竟是很多年前的一樁舊事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什么其他的線索了。
姜遇棠也想到了這點,“如果在此期間,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玄宸笑了下。
趁著無人注意他們,姜遇棠又關心地問,“對了,你的雙腿怎么樣了,恢復的可好?”
玄宸的心中暖了下,“比起先前,我已經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它們的存在,接下來,會做你所說的康復訓練,相信離站起來不遠了。”
兩個人互相交流了下彼此的近況,時間沒有讓他們變得生疏,重逢讓他們更為的熱絡與親密,對于彼此的許多事都處在好奇的狀態。
“孤聽聞,你很快就要和北冥皇帝大婚了?”玄宸遲疑地問。
姜遇棠正要回答,余光就見玄釗走了過來,陰陽怪氣諷刺地說。
“太子殿下,這還沒有搞清楚,關系便這么好了,萬一要是真相大白不是,那你豈不是對于一個贗品付錯了感情?”
這樣的話,姜遇棠先前也聽到過,便反唇相譏了起來。
“二皇子究竟是掌握了什么鐵證,怎么就這般篤定我便是那個贗品呢,不會是打算動用什么陰謀詭計蓋棺定論吧?”
玄宸一頓,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說不定,他什么事做不出來。”
待這國宴結束,他就派人去調查一下,這二皇子究竟有無和那陸如煙在暗中勾結。
玄釗被這倆人懟,郁氣卡在了胸口。
“說話可是要講究憑證的。”
“是啊,說話是要講究憑證的。”
忽地,一道深沉的聲線而來。
是北冥璟。
他的臉色冷冷,“那么二皇子為何就能無故揣測朕的郡主呢?”
北冥璟下了御座,站在了他們的后面,身上的氣場強大,自帶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