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城人民醫院,貴賓病房內。
西區大財主肥婆躺在病床上,手里拿著根香蕉吃著,一邊在悠閑的看電視。
鄭洋在旁邊伺候,捏肩捶腿的,宛如非常專業的技師。
就是腦袋上還纏著紗布,手上也掛著繃帶。
但是沒有辦法啊。
他如今是大財主肥婆的男寵,那就要伺候好肥婆。
他住進醫院,身上的傷勢,剛被醫生包扎好,就被肥婆喚來伺候了。
捏肩捶腿是個苦力活,還要伺候肥婆,這讓他老遭罪了。
扯到身上的傷口,痛得他臉色都變得煞白。
“來感覺了,我的小洋洋快爬上來。”
肥婆看的電視,放的是愛情動作片,這看了大半個小時,已經火燒火燎的要逼不住了。
在醫院里能看這種片子的,也就大財主有這種待遇了。
但是鄭洋聽著,宛如聽到了一個噩夢般。
被嚇得渾身都在打哆嗦。
這西區大財主,兩百五十多斤的體重,簡直比豬還要肥,如今他傷勢慘重,竟然還要他做劇烈運動。
這是想要玩廢他,還是想要他的小命啊?
“肥姐我這就來。”
鄭洋乖巧點頭,根本不敢拒絕。
肥婆的話就是圣旨,他要是敢說個不字,惹來肥婆的不愉,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之前就有男寵,就因為伺候不到位。
然后一巴掌就被扇嗝屁了。
如今他也很后怕。
甚至。
真正抱上肥婆這條大腿后,便就讓他恍然醒悟,后悔莫及了。
原本仗著自己,長得人高馬大能吃得消。
結果他發現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因為他是新歡嘛。
跟著肥婆才幾天而已,很得肥婆的歡喜。
但是就這幾天,他就被肥婆給壓榨得只剩下皮包骨頭了。
開國際玩笑。
這西區大財主,可是一個兩百五十斤的巨人啊。
被這樣的龐然大物壓在身上,沒有親身體驗過的,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可怕。
每每都能把他壓得直翻白眼。
那種折磨。
可以說只能用苦不堪能形容。
甚至這幾天下來,讓他心里都有了陰影,讓其看到女人,就有種莫明的恐懼感了。
如果……
上天能給他再來一次的機會,他絕對不會去抱肥婆這條大腿。
但是這世上沒有后悔藥。
自己造的孽,就算是再苦也得咽下去。
誰要他被利益熏了心,看中了肥婆的勢力?
如今上了這條賊船,就算是想逃都沒能力逃走,只能一條路走得黑了。
而鄭洋剛爬上床,肥婆就很粗暴的,撕爛了他的衣褲。
然后看著鄭洋就很心疼說道:“我的小心肝啊,瞧瞧你被那服務員給打的,可把我心疼死了。”
“這次就讓你騎我身上了,要不然我真擔心,你會死在這病床上。”
“謝謝肥姐。”
鄭洋很感激,眼眶里都噙著淚。
“看把你給激動的,咋就還哭了啊?”
肥婆幫鄭洋抹了把眼淚,“不哭不哭,給我好好賣力伺候哦,等我養好傷,就去幫你報仇,把陳江那端盤子的服務千刀萬剮。”
“肥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不過。
鄭洋咬著牙,正想要伺候肥婆,這時候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敲敲敲,我敲你大爺啊。”
橫眼病房大門,肥婆滿腦門黑線道:“不管什么事,等老娘玩舒服了再說。”
“可是肥姐,廢棄工廠那邊出大事了啊。”小弟站在門口大聲開口。
“廢棄工廠出大事了?”
肥婆聽得皺眉,便不耐煩說道:“給我滾進來。”
鄭洋如釋重負,在心里松了口氣。
今晚算是躲過了一劫。
要不然以他現在的傷勢,真擔心會把自己給玩廢。
病房的門被打開,小弟慌忙沖了進來。
“慌啥慌?還能天塌了不成?”
肥婆瞪眼道:“有事給老娘慢慢說,廢棄工廠出啥事了?別告訴我,劉風那群飯桶,連個女人都看不住,讓其跑掉了一兩個。”
“不是有女人逃走了。”
小弟喘了口氣,連忙就說道:“是我們在廢棄工廠的人被滅團了,所有擄來的女人也都被救走了。”
“我們廢棄工廠竟然被滅團了?”
肥婆聽得腦海轟鳴,一臉難以置信問道:“廢棄工廠有二十幾人,怎么就被滅團了?”
“真的被滅團了。”
小弟惶恐說道:“而且,而且廢棄工廠里的人,全部傷勢慘重,都被弄殘了。”
“怎么個殘法?”
“胳膊腿都被挑斷了,腦袋瓜也是開瓢的,全部成了廢物,想治都沒法治了。”
“救走老娘搶來的女人,還敢整廢我的人?”
肥婆聽完,頓時肝膽都快要氣炸,咬牙切齒吼道:“是誰,究竟是誰跟我肥婆過不去。”
“是陳江。”小弟連忙報出名字。
“陳江?哪個陳江?”
肥婆在猜想各方勢力,根本沒有往其他地方想。
“就是,就是……”
“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