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陳江,陳江是我表哥。”
陳江就說道:“他剛去店里買煙了,就是那家店。”
那三個社會青-->>年,頓時順著陳江手指的方向望去,就在這時候,陳江撒腿就拼命。
“你敢戲耍我們?”
他們被氣得不輕,拎著手里的鋼管,氣勢洶洶就追了過去。
陳江跑得快,可是他們追得也不慢。
很快就被追殺了七條街。
陳江也是倒霉,一路慌張逃遁,結果逃到一條死胡同里來了。
等想要換條路逃。
已經被那三個追上來的黃毛攔住去路。
而這三個家伙,就像是亡命之徒樣,剛剛追上來,氣都還沒有喘順,也不給陳江說話的機會,拎著手里的鋼管,殺氣騰騰的就招呼了過來。
看他們這種要殺人的架勢,著實把陳江嚇了跳,揀起腳下的一塊磚頭,慌里慌張就擲了過去。
頓時間,就砸在最先沖來的黃毛腦袋上。
“啊——”
黃毛慘叫聲,頓時就摔倒在地面。
腦門鮮血直流。
“握叉,你這叼毛竟然敢傷我昆哥?”
另外兩個黃毛大怒,連忙就去查看他們昆哥的傷勢。
陳江借機想逃,但是剛想要跑,另外一個黃毛憤怒站起身,立即就攔住了陳江的去路。
“傷了我昆哥還想逃?”
他揮舞著手里的鋼管,就想去教訓陳江一頓。
被砸倒在地的昆哥喊道:“你給我住手,老子要親自收拾他。”
“叼毛你今天死定了!”
那兩個黃毛手拿鋼管指著陳江。
一臉的兇神惡煞。
陳江喘著粗氣,此刻緊張到了極點。
要是這三個社會青年手里沒家伙,他或許還有些勝算。
但是現在這架還怎么打啊?
這肯定只有被挨打的份。
而且還傷了他們一人,這三個社會青年,定然是不會輕易放過他了。
逃是逃不走的,只能想想別的辦法。
看著他們,陳江深吸口氣就問道:“我跟你們沒仇,你們為什么要找上門?”
“你是跟我們沒仇,但是你跟洋哥有仇啊。”
“洋哥?”
陳江嘀咕句,頓時就皺眉問道:“你們說的洋哥,難道是我們酒店的領班鄭洋?”
“要不然還有哪個洋哥?”
而另一個黃毛就說道:“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聽到這番話,頓時氣得陳江很無語。
鄭洋在他們包房部為所欲為,從來不把他們這些服務員當回事。
今天在酒店里,就因為撞見了鄭洋在包間里瞎搞,然后張嘴閉嘴就喊他狗東西。
陳江忍無可忍,就懟了句他是小豆苗而已。
但是讓陳江萬萬沒想到,那家伙居然記仇記到了這份上。
喊社會上的人來修理他。
這是想要他的命啊?
“現在還敢拿磚頭砸我昆哥,你今天付出的代價會更慘。”
鼻子串著鼻環的黃毛,看著他們昆哥就問道:“昆哥,我們該怎么解決這小子?要不要直接宰了沉江?”
“直接宰了沉江?”
陳江嘀咕句,當場聽得大驚。
他知曉外面混的都是狠角色,但是沒有想到會狠到這等地步。
張嘴就想弄死人,還有沒有王法啊?
“各位大哥別沖動啊。”
陳江咽了咽口水,連忙就說道:“咱們有話好好說啊,我愿意拿錢賠禮道歉。”
“拿錢賠禮道歉是吧?”
昆哥站起身,伸手擦了擦腦門流淌的鮮血,看著陳江便獰笑道:“你這樣一個在酒店端盤子的叼毛,身上能有幾個臭錢?”
“兄弟們動手,給老子先廢他一條腿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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