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家伙,比小糖糖要壞些,鬼精鬼精的。”江淮安站在旁側,咂舌評價道。
起碼,那小銀狐貍是樂意讓他來摸的。
姜遇棠也挺同意,“還真是什么人養什么狗。”
她的聲音不大,江淮安沒聽清。
姜遇棠逗弄著小白狗,便一直能感受到有道無法忽略的目光,在一直注視著自己,余光朝著東廂房的二樓望去。
就見打開的窗戶口,站著的是那人,沖著她挑了下眉梢,桃花眼灼目亮眼。
姜遇棠本來就沒生氣,就是逗一逗謝翊和,不過小翊這個驚喜進宮,還是讓她挺搞笑的。
她抱起了這沉甸甸的小家伙,擋住了自己的面容,隔空用狗頭沖著那處,做了個鬼臉。
謝翊和忍俊不禁。
他沒有下樓去打擾她們玩,只是這樣站在二樓,遠遠望著姜遇棠,帶著小翊在玩拋玩具游戲。
小翊被訓練的很好,每次姜遇棠拋出去,它都可以精準無誤的叼回來,還到她的手上。
她們玩的不亦樂乎。
當然了,小翊也注意到了自家主人的存在,沒有忘記了他,這不,就將自己玩壞的玩具叼著,尋找到了上樓的樓梯,噠噠噠地跑了上去。
寬敞的樓道內,小白狗叼著玩具布娃娃,用濕鼻子蹭著謝翊和的手,示意他將快掉的胳膊補起來。
它還想要和姜遇棠接著玩呢。
姜遇棠也來到了二樓,領會到了小翊的意圖,失聲笑了起來。
她還以為小白狗是想念謝翊和,或者是想要他和他玩呢,敢情是想要他來修玩具。
謝翊和彎腰半蹲著,很是無奈,“看來,它的心里面只有你了。”
他說著,就要從小翊的口中,將那濕漉漉的布娃娃玩具拿出。
結果,還沒有開始行動,姜遇棠走了過來,敲了下狗頭說,“小翊,你找他去縫補,可是找錯人了。”
明顯,在她的認知中,還以為謝翊和是不會做女紅的。
謝翊和也不愿去邀功。
“去替你家主子拿針線來吧。”他對著春桃吩咐。
春桃應了下來。
細針洞穿過了棉線,針身在姜遇棠的發間輕撫了兩下,就準備縫制起布娃娃被咬掉的胳膊。
小翊眨巴了兩下眼睛,看著被姜遇棠綁架了的布娃娃,眉頭皺起,憂心忡忡的。
“你這是什么表情,還怕我給你縫壞了啊?”姜遇棠好笑道。
謝翊和站在窗邊,看著細碎的暖陽灑下,冬日里這溫馨的畫面,唇角一直帶著淺淡的笑容。
他看著姜遇棠,對著小翊說,“放心吧,她的針線功夫可厲害著呢。”
姜遇棠挑眉,那是。
好歹咱也算是正兒八經學過的。
整齊細密的針腳,將布娃娃的胳膊重新縫上,恢復如初,看起來和新的一樣。
小翊的眼睛亮起,高興的用小爪子搭在了姜遇棠的膝蓋,吐著舌頭哈著氣,鼻頭拱向了布娃娃。
又可以去玩咯。
一人一狗果斷選擇拋下謝翊和,又去庭院里撒了歡。
謝翊和看著也慢慢加入到了其中的江淮安和春桃,搖了搖頭,將地上的針線簸箕給收了起來,覺得下午讓楚歌將小翊送過來,是個明知的決定。
他也喜歡看她歡喜無憂的樣子。
傍晚時分,將近昏迷了一天一夜的二皇子,從梅貴妃的宮中,慢慢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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