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不對。
“你說你的心在跳?!”蔣利后知后覺。
“恩!”姜小顏用力點頭。
尋找了一個星期終于有了眉目,喜悅發自內心。
蔣利也跟著激動起來,問她:“在哪?”
姜小顏搖搖頭,“具體在哪感應不到,但我可以肯定,就在附近!”
“我們分頭找,你在這邊找,我去那邊。”
蔣利當即做出安排,兩人行動起來。
現在這個季節,大概五點鐘左右就會天亮,留給兩人的時間不多,機會稍縱即逝,不能再耽擱。
草叢里,沒有。
石頭下面,沒有。
姜小顏挖的小沙坑里面……更不可能有。
比絕望更絕望的事情是什么?
大概是看到無法觸及的希望。
時間一點點流逝,姜小顏的心卻怎么也找不到。
蔣利的心情急轉直下,急和慌取代了最開始的喜悅。
這一片沒有什么可以藏東西的角落,一眼望盡,也就幾個雜草叢,他反反復復翻了好幾遍,什么也沒有。
“還能感應到嗎?”蔣利再一次抬頭詢問姜小顏,“你確定就在附近?”
“我很確定!就在附近!”姜小顏大聲回答,她站在岸邊探著腦袋看,看看會不會在江面上漂著。
“你別離江水太近,河床石子很滑,當心滑下去!”
“好!”
蔣利叮囑一句,然后回頭再翻一遍草叢,以防剛才沒找仔細。
過了一會兒后。
望著連根帶土壤全拔出來的雜草,蔣利現在確信,絕對不可能在這里。
姜小顏也把江邊都看遍了,也什么都沒有。
可她還是能感受到胸腔中那不存在的跳動。
她回到蔣利身邊,一眼就發現了蔣利拔草劃傷的手。
“你流血了。”
“恩?哪?哦,就破了點皮,不礙事。”
經姜小顏提醒,蔣利這才發現自己受傷了。
“不擦一下嗎?”
“沒帶紙。”
蔣利沒放心上。
他又不是偶像練習生,這點小傷晾一會兒就自己好了。
就在他思考附近還有什么地方沒有找過的時候。
呆呆的,姜小顏來到他跟前,拉起他破皮的手,小心地用白裙子替他將血跡擦掉。
蔣利剛想說什么,但想到她刷新狀態之后就能重新變干凈,就沒有開口。
“擦掉應該會好一點。”姜小顏自說自話的咕噥。
蔣利的視線留在她臟了的裙子上。
血跡在白裙子上格外扎眼。
就在這時。
“喵~”
一聲貓叫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循聲看去,只見旁邊南慶大橋的橋墩上,趴著一只像黃色大面包一樣的橘貓,肥嘟嘟,懶洋洋,它身下墊著一個心形的粉色抱枕。
“找到了,就是那個!”姜小顏用手指著,激動地向蔣利匯報。
蔣利又不瞎,他當然也看到了。
他在思考,要怎么樣才能把它弄下來。
橋墩子在水中,距離岸邊大概三四米的距離,橘貓在橋墩子凸出的平臺上,也不知道它是怎么上去的。
該怎么辦呢?
……
“你這根會不會太長了?”
“長點才好。”
“能對準嗎?”
“應該能,先試試。”
蔣利找到的棍子比姜小顏找到的要長。
兩人站在河邊,姜小顏負責觀察指揮,蔣利抬著棍子去戳,看看能不能把心形抱枕扒拉過來。
“往左一點。”
“稍微往右一些。”
“小心,別戳到貓貓了……”
說實話,棍子太長還真不好操作,但上哪去找-->>長度正好合適的,能找到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