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微弱的反抗卻像是點燃了最后的引線。
他緊緊擁住她,將臉埋在她頸窩,眼底殘存的理智被徹底淹沒,隨即,所有的克制土崩瓦解……
窗外的月光羞怯地隱入了云層,只剩下床頭那盞小燈,在墻壁上投下搖曳的、糾纏的影子,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嗚咽與沉重的呼吸,直至天際泛起魚肚白,才漸漸歸于平息。
溫迎早已體力不支,在極致的疲憊與不適中昏睡過去,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痕。
周玉徵體內的燥熱終于緩緩退去,強烈的疲憊感席卷而來。
他看著懷中狼藉不堪、已然昏厥的溫迎,眸中閃過一絲懊悔與痛色。
他小心翼翼地用被子將兩人裹好,將她汗濕的小腦袋輕輕按在自己依舊起伏不定的胸膛上。
最終,強烈的倦意戰勝了一切,他也沉沉睡去,手臂卻依舊將她牢牢圈在懷中。
……
晨光熹微,一列綠皮火車在軌道上哐哧哐哧地前行,硬座車廂里擁擠不堪,空氣中滿是汗液和煙草的氣味。
溫家三人,擠在一個三人座位上,臉色疲憊。
他們的對面,一個胡子拉碴、不修邊幅的男人正歪著頭呼呼大睡,頭上還纏著一圈臟得發黃的繃帶,看起來十分落魄。
溫俊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的溫母,壓低聲音,一臉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