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答,聽起來更像是一種基于身份和責任的表態,而非出于個人情感的偏袒。
周父盯著他看了幾秒,忽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眼神變得復雜起來。
他走到書桌后坐下。
“玉徵,”周父的聲音放緩了些,卻更加沉重,“你真以為,我老糊涂了?是那么容易被人蒙蔽的傻子?”
周玉徵抬起眼,看向父親,沒有回答。
周父繼續說道:“三年前,溫迎突然大著肚子找到家里來,說懷了你的孩子。那時候你任務出事,音訊全無。突然冒出這么一個來歷不明的鄉下姑娘,口口聲聲說是你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不懷疑?”
“我當時就立刻派人去了她說的那個金陵村,詳細調查了她的背景。”周父的目光變得深遠,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調查結果……確實不盡如人意。甚至可以說,很差。她的家庭、她在學校的風評、她做過的一些事……都讓我無法接受,更無法相信你會看上這樣的姑娘。”
周玉徵的嘴唇抿得更緊了些,面色復雜地沉默著。
這些,和他剛剛看到的那份文件內容,對上了。
“但是,”周父話鋒一轉,語氣充滿了無奈。
“不久后,她生下了孩子。那個孩子……小寶,他長得太像你了,幾乎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那是你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