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悶頭盯著地面。
溫毓的目光掃過他藏在身后的彈弓,語氣輕飄飄的,卻帶著不容錯辨的施壓:“表叔不是說過,不讓你玩這東西了?要是讓他知道你還在這兒打鳥,一定不饒你。”
一提彈弓,鄭逢安積壓的火氣瞬間竄了上來。
他猛地抬頭,又飛快垂下去,聲音帶著點憋悶的頂撞:“不用你管!”
溫毓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腳步往前挪了挪。
陰影瞬間罩住鄭逢安。
他盯著那雙步步逼近的錦鞋,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指尖把彈弓攥得更緊,卻始終沒敢抬眼與她對視。
“既然你這么喜歡玩,不如我們比一比?”溫毓歪了歪頭,語氣里帶著幾分誘哄。
鄭逢安愣住了。
這才小心翼翼地抬眼,撞進溫毓深不見底的眸子。
他心里的好勝心被勾了起來:“怎么比?”
“我也拿一把彈弓,看誰先打中誰。”溫毓說得輕描淡寫。
“什么意思?”
“你我各站一邊,誰先被對方打中,就算誰輸。”
“讓我打你?”鄭逢安眼里滿是難以置信。
他從沒見過有人主動找打的。
溫毓笑了,眼底卻沒半分溫度:“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我肯定會打中你!”鄭逢安立刻拔高聲音,語氣里滿是自負。
“那就試試。”
“你輸了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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