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妻腰間那柄短刀,他可是真真切切領會過的。
如今脖子上還有一道疤。
“我不是那意思……”他悻悻地擺手,語氣軟了下來,“我就是怕你倆瞞著事,到時候被人抓住把柄。”
“真有把柄,大理寺那位謝大人會看不出來?”
倒也是。”鄭炳奎摸了摸下巴,隨即神情又嚴肅起來,湊到洛氏身邊低聲說,“但這事肯定是府里人走漏的風聲,你趕緊把當年知情的人都叫來查,不管是誰這么多嘴,都給我把他的嘴打爛,省得再惹禍。”
回到院里,洛氏開始盤問。
將有可能告密的人,全部拉出來杖打二十大板。
可下人們疼得蜷縮在地,還是沒人松口。
洛氏沒了主意,總不能把人打死。
她把鄭嘉欣叫了來,拉進里屋,語氣鄭重得近乎嚴厲:“你聽著,你和顧元辭那點事,必須爛在肚子里,這輩子都不能對任何人說,聽見沒?”
鄭嘉欣輕輕點頭:“我知道。”
“只怕貴妃娘娘盯上你了。”
“娘,沒有人是傻的。”鄭嘉欣垂著眼,語氣異常平靜,和母親分析“顧元辭若真要是殺了人,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逃回京來找我。”
“他是對你情意重!”洛氏幾乎是脫口而出,“他敢!”
“五年了。”鄭嘉欣抬眼,眼底沒了往日的柔意,只剩一片清明,“軍營里的日子磨人,他或許早忘了我是誰。真要是記得,這五年怎么連個消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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