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他的目光都沒往溫毓身上掃。
不是沒看見,是刻意不看。
他太謹慎,謹慎到不給任何人拿自己做文章的機會。
哪怕是一個眼神。
所以,他將自己和溫毓避得干干凈凈。
連半分交集的痕跡都不愿留下。
皇城侍衛和大理寺的人一走,鄭府上下懸著的那顆心才算落了地。
廊下竊竊私語的聲音也大了些。
所有人的目光都黏鄭嘉欣身上,眼神里藏著探究、好奇。
還有幾分不敢明說的揣測。
鄭炳奎大致問了下近日京里的那件案子,知道顧元辭竟是殺害貴妃娘娘胞弟的逃犯,他倒抽一口氣,轉頭看向鄭嘉欣,語氣里滿是震驚:“你怎么會和這種殺人兇手扯上關系?”
不等鄭嘉欣開口……
洛氏先說:“不過是樁舊事,府里的人也都知道。”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聚到她身上。
洛氏面色平靜,只撿著能說的講:“他傷得重,又救了阿欣,我就讓人把他帶回府里養傷,等傷好透了,就打發他走了。”
這事當年還驚動過官府。
府里上下都清楚。
至于女兒和顧元辭當年暗生情愫的事,她半個字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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