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養父母也不錯,給農村里的老房子翻新,為他們置辦家具,每個月給他們兩口子打生活費。
但梁父梁母一點兒都不知足。
在農村住久了,開始向往城里的生活。
這次梁珊珊回老家,他們兩口子就一個勁兒地攛掇梁珊珊在城里給他們買房子。
這些年謝家給的生活費他們如果節省著花,早就能在城里買房了。
但因為這筆錢是不勞而獲的,他們夫妻倆體會不到掙錢的辛苦。
這些年,他們兩口子不工作,就靠謝家打錢養著,吃穿用度上花錢大手大腳。
女人花錢買名牌包包名牌衣服,買大牌護膚品化妝品,不上班不種地,天天去鎮子上的茶館打麻將。
男人買了輛還算不錯的代步車,拿著謝家的錢在網絡平臺打賞女主播充大哥。
兩口子這么過日子,這么多年下來,手里是一點兒存款都沒有。
梁珊珊成年之后,謝家為梁珊珊單獨辦了一張卡,還是會每個月給她打生活費。
只不過這筆生活費就跳過他們直接打給梁珊珊了,他們兩口子一分錢都撈不著,只能靠梁珊珊每個月給他們打錢。
梁珊珊每個月就打幾千塊錢回來,比起以前謝家打的錢,少之又少。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兩口子過習慣了揮霍無度的奢侈日子,每個月幾千塊錢哪里夠花?
這次謝斯聿回來了,他們就指望著梁珊珊能趁機和謝斯聿培養一下感情,最好是能跟把謝斯聿和宋清梔拆散自己上位。
這樣,他們就是謝斯聿的岳父岳母了,以后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又可以繼續過那種揮金如土的奢靡生活了。
梁珊珊走進廚房,從兜里掏出個繡著小兔子的香囊,徑直走到謝斯聿面前。
“斯聿哥哥,夏天鄉下蚊子多,我給你繡了個驅蚊的香囊,你帶在身上就不怕被蚊子咬了。”
她說著,就把香囊往謝斯聿手里塞。
謝斯聿卻沒接。
男人身上系著圍裙,正在洗菜,神色冷淡,“不用了,家里有驅蚊水,效果很好。”
梁珊珊嘟嘟嘴,“驅蚊水又不能隨身攜帶,你帶這個香囊比帶著驅蚊水方便多了呀。”
“謝謝你的好意。”謝斯聿語氣平靜,“我不需要。”
梁珊珊咬了咬下唇,嬌聲嬌氣地說:“你就收下好不好?這可是我一針一線親手為你縫制的呀。”
一旁正在切菜的舅舅聽見她這撒嬌的語氣,饒是他再直男,都看出來梁珊珊對謝斯聿的心思。
“珊珊呀,你的心意斯聿心領了,只是你這樣做實在不合適,斯聿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了,哪能隨隨便便收女孩子的香囊。”
舅舅語氣委婉,還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香囊這玩意兒放在舊時代那可是定情的信物,不能隨便收的。”
“舅舅你誤會了,我沒有別的心思,只是怕斯聿哥哥被蚊子咬”
宋清梔走進廚房,剛好看到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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