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江城多雨,氣候潮熱,而北城氣候較為干旱。
“一起睡吧。”謝斯聿將人打橫抱起來。
兩人都洗過澡。
宋清梔穿著白色真絲吊帶睡裙,布料絲滑輕薄,被男人抱在懷里,兩人身體緊緊貼著。
謝斯聿身上的睡衣料子也很輕薄。
兩層薄薄的布料透出灼熱的體溫。
牛奶味的沐浴露香味隨著呼吸鉆入男人鼻息,男人喉結滾了滾。
回到臥室,一切發生得順其自然。
男人的吻炙熱滾燙,金絲邊眼鏡下的雙眸被欲色染得幽沉。
宋清梔的心跳在他幽深的黑眸里漏了一拍。
這么多年過去了,她還是會為他這張臉而著迷。
宋清梔將手臂圈上謝斯聿脖頸,踮起腳尖回吻他。
兩人有二十天沒有做過了,彼此都很渴望。
謝斯聿手抄起她腿,將她抱離地面抵在墻上。
他們緊貼著彼此,灼熱的呼吸糾纏在一起,透過肌膚感受著彼此的體溫。
天邊月影如鉤,月色如銀,清冷的月光透過玻璃窗落滿一地。
屋子里沒有開燈。
誰都沒有說話。
愛和欲都流淌在如縞素般的溶溶月光里。
情到深處時,宋清梔的手插進謝斯聿的發絲間,她仰起來臉,給予男人最激烈的回應。
月光下,她媚眼如絲,眸子里倒映出男人情動的模樣。
事后,宋清梔靠在男人懷里,微微喘息。
謝斯聿輕輕吻了吻她額頭,“睡吧。”
宋清梔累得暈乎乎的,恍惚間想起自己出車禍在醫院里昏迷時做的那個夢。
她仰起臉,“我想起來一件有點靈異的事,我之前在醫院昏迷時做了個夢。”
謝斯聿垂眼看她,眉眼之間一片饜足,“什么夢?”
宋清梔回想起來,“我夢見我小學時候的一個小伙伴了,那個小女孩十歲那年夏天在河邊玩耍時意外溺水身亡了。”
“我夢見她手上拿著一串糖葫蘆叫我去跟她玩,我被她牽著走到河邊,她指著河對岸跟我說,對岸是另一個世界。”
“就在我要跟她渡河的時候,忽然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把我拉了回去,她跟我說讓我回家,說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在等著我。”
“很奇怪,女人說完這句話之后,我好像恢復了一點意識,在夢里好像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隱隱約約感覺到如果渡過那條河,可能我就再也回不來了。”
謝斯聿聽見那句“再也回不來了”,心臟收緊,那種心慌害怕的感覺又來了。
他握緊宋清梔的手,喉嚨發緊,“你這么好,上天眷顧你不舍得帶你走。”
宋清梔:“夢里那個女人很漂亮,那雙眼睛看向我的時候,我的心就安定了下來,意識也逐漸恢復,我已經忘記她長什么樣子了,但還記得她左眼眼角下面有一顆淚痣。”
謝斯聿眸光一顫,“淚痣?”
“嗯。”宋清梔說,“這個夢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就像真的一樣,醒來之后我還下意識回想了她的臉,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只記得那顆淚痣,還有她溫柔的嗓音。”
謝斯聿眉頭微微蹙起,沉默著沒說話,宋清梔感覺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怎么了?”宋清梔察覺到謝斯聿的異樣。
謝斯聿啞聲開口,聲音里透著難過,“說起左眼角的淚痣,我想到了一個人。”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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