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婳好奇的問:“夫君,倘若皇后第一個想要求助的你,你真的會救她?”
“怎么可能?”他刮了下她的鼻子,表情帶著一絲痞氣,“我故意氣她們的!”
撲哧——
云清婳笑了,“夫君越來越伶牙俐齒了,日后定會欺負我。”
“又污蔑我!我哪舍得欺負你?都是你跟孩子欺負我。”他一把將她扯進懷里,在她頸間輕咬。
她身軀一顫,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這是發自內心的笑……
只要皇后凄慘,她就高興。
……
下午,云清婳約魏嫻帶孩子去花園。
地上鋪了層厚重的羊毛毯,承寧在毯子上靈活的爬來爬去。
承基跟辭憂像是發現了好玩的玩具,看著小小一只的承寧雙眼放光。
二人追著承寧,在他肉乎乎的臉蛋上親來親去。
“弟弟好香。”辭憂道。
這引得周圍的婢女、太監一陣發笑。
魏嫻坐在涼亭下捻著針線刺繡,眼中滿是欣慰,“蠻蠻把孩子教養得真好。”
“有嗎?”云清婳不明白這兩個小家伙哪里好,“他們倆天天咒裴墨染呢。”
不是說爹爹死了,就是想砍裴墨染腦袋。
魏嫻淡笑道:“他們倆親承寧,一定是跟你和殿下學的。孩子喜歡模仿父母,看來私下他們常被你跟殿下親。”
云清婳似笑非笑。
她有點心虛……她可不認為孩子是被她教養好的。
“我做了些不太甜的點心,稍后派人送去玄音閣,你可別多吃。”魏嫻沖云清婳挑眉。
一種難的熟悉感涌來,云清婳透過魏嫻,好像看到了謝容音。
她的嘴角上彎,看著魏嫻的眼神添了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將她的心籠罩。
“對了,有幾個夫人找我哭,說蘇靈音近來時常發難,前幾日在路上撞見了,非要讓她們行大禮跪拜。”魏嫻隨口提了一嘴。
云清婳輕笑,“大概是因為腹中的孩子吧。”
“呵……”魏嫻不屑地笑了。
“見過太子妃。”
忽然,細弱的女聲從身后傳來,打斷她們的話。
蘇靈音屈膝福身,眼中卻帶著無形的傲慢。
云清婳疏離道:“平身吧,聽說你的胎像不穩,還是少出來走動為妙。”
“多謝太子妃,我的已經胎像穩了,我定會好好保重,為殿下生下皇嗣。”蘇靈音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腹部,尾音上揚。
說著,她自顧自的坐在魏嫻身側,“打擾了,太子妃跟魏夫人應該不會在意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表情都變了。
魏嫻的臉色沉了下去。
魏嫻的婢女玉穗不悅道:“蘇側妃,我們主子早就是側妃了,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
“呵呵,真是對不住,我忘了。”蘇靈音不屑的笑了笑。
玉穗忍不住懟道:“之前您被貶為夫人,又跟我們主子同時一起升為側妃,您忘了?我們主子誕下了皇孫,殿下都說功勞不小呢!”
蘇靈音的眼里露出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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