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機會扔了吧,免得被河馬發現了,指不定要被狠狠鄙視一番。
他看向旁邊的岑白雪,心想老登真是腦袋不好使,出門吃個飯而已,晚上就要回來,總不能開鐘點房吧?
也不怕被岑媽知道了,要是她看見老登往兒子口袋塞對她閨女使用的破壁寶具,那就不是打斷腿,而是直接打死了。
岑白雪側頭看向陳默,表情有些奇怪。
“你看著我發什么呆?”
咕咚,陳默咽了口唾沫,把關于破壁人的思緒全部驅散。
為了掩蓋心虛,他將語氣調整到平時調侃河馬的狀態。
“你腿還蠻好看的。”
“這我知道,不用你說。”
岑白雪依然是穿著白天的熱褲,兩條雪膩的長腿露在外面,白得有些晃眼。
剛剛被攆出門太快,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雖然白天有30度,但夜晚還是挺涼快的,風一吹,白皙細嫩的大腿肌膚泛起一層淺淺的雞皮疙瘩。
陳默盯著雪子的腿看了一會兒,“你準備就這樣到外面去嗎?”
岑白雪挑眉,“怎么,占有欲這么強,舍不得被別人看?”
那倒不是。
雪子身上的服裝挺正常,上身一件寬松的棉t恤,下身一件白色的牛仔短褲,外穿沒有任何問題,大街上這樣穿的人比比皆是。
但這雙修長的美腿露在外面,百分百會吸引來一堆澀皮的目光,雖然那些人只能看著流口水,不像自己能嘗……不是,反正總有種微妙的排斥感。
這種感覺有點像鄰居家的小孩來串門,發現了他柜子里的初音手辦后拿起來玩。雖然動作規矩,不是熊孩子,沒有讓他達到厭惡的程度,但隱隱有種不舒服。
當然,這個鄰居家的小孩指的不是河馬,他還挺樂意跟河馬分享手辦的。
“晚上有點冷,要不加一點吧。”陳默移開目光,不在意地說道。
“就這么在意我嗎,突然有點感動了。”岑白雪模仿著陳默曾經的語氣說道:“畢竟我擁有整個世界,而你只有我,挺可憐的,我就滿足你小小的心愿吧。”
陳默捏了捏拳頭,想給她一拳。
不愧是河馬,真記仇,這都要嘴回來。
岑白雪轉身拿鑰匙打開門,進屋后換了條修身牛仔褲出來。
出來的時候,她動作看起來有點慌,拉著陳默飛快離開了。
“怎么說?”陳默面露嚴肅,“里面發生了什么?”
岑白雪有些后怕地咽了口唾沫,“我媽好恐怖,從來沒見過她這樣。”
很好,老登是需要人來治一治。
最近斜的沒邊了,居然連生活費都敢克扣。
現在敢不給生活費,以后不得違法犯罪。
這種危險的苗頭,必須及時遏止。
陳默拍了拍手,“不管他們,現在問題是,我們去哪?”
短時間是回不去了,感覺真的去開個鐘點房也綽綽有余。
“去漢江街逛逛吧,順便找吃的。”岑白雪說。
“你不是不喜歡在外面逛嗎?”
“可你白天不是總想出門嗎?現在滿足你還不好啊。”
“我也不喜歡在外面閑逛啊,主要是跟朋友一起玩,而不是‘逛街’這個動作,你見過幾個男的喜歡逛街。”陳默說道。
“那……”岑白雪側過頭,目光帶著問詢之意,很自然說道,“開個電競房打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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