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說笑了,是太子近日學了治水,有了些心得同臣分享。”
皇上放下御筆:“說來聽聽。”
太傅將東宮之事詳細闡述了一番。
皇帝欣慰:得子如此,退休有望啊!
“太子年紀輕輕,能有這般長遠謀劃,實乃國家之幸。既然太子與愛卿都不便提起,此事便由朕來提。”
太傅見目的達到,趕忙起身行禮,“陛下圣明。”
皇上朝太傅揮揮手:“你也辛苦了,沒有旁得事,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太傅告退,一身輕松的回府。
而另一邊的鎮國公府。
鎮國公夫婦安排好下人準備。
早些把奶團哄睡,輕輕拉上門。
鎮國公今日也很高興:
“要不要把明日婉貴妃來府的消息,先告訴沈青?”
若是說了,沈青必然高興,若是不說,明日給他個驚喜也不錯。
鎮國公夫人瞪他:
“必然要先說的,他明日知道,明日才開心,但是他今日知道,便從今日就開始高興。”
“夫人覺得驚喜不好嗎?”
“你不懂,你每次打仗寫信說要回家,其實從接到信到你回家的那段時間。
數著日子算你歸家的時間,我是一日開心過一日,
那種期待許久地快樂,會在見面的時候達到頂峰。”
鎮國公夫人回憶起來,都嘴角帶笑。
鎮國公看著夫人溫柔的笑顏,心中意動,不禁握住夫人的手。
湊近夫人的耳根,低聲道:
“為夫以為,只有我一人,在馬背上,這樣期待與夫人見面。”
鎮國公夫人含羞,掙出手,輕敲鎮國公胸膛。
“老不正經。”
鎮國公看著空著的手也不生氣,一手攔過夫人的腰,拉近道。
“夫人與我成婚多年,還是如此嬌俏可人。”
鎮國公夫人羞得紅了臉,
“還有下人在呢。”
“有何關系,夫人可是為夫,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妻子。”
“哎呀,你別鬧了,早些同沈青說,也讓他早些準備,多些歡喜。”
鎮國公這才松開她,低聲打趣。
“是,都聽夫人的。那夫人,等會都聽為夫的可好?”
鎮國公夫人紅著臉不理他,輕推他一下,便率先往沈青屋中去了。
沈青屋內,
不止只有沈青,顧逸塵剛剛為他換過繃帶。
“沈叔,都是我不好,害你傷的如此重。”
沈青瞧著從小看大地大公子,不禁想起他小時候。
四歲,小小地人兒,站樁時間不夠被鎮國公打了,
自己替他揉腿,上藥。
他哭著說,不學了,再也不學了。
第二日還是乖乖站足了時辰。
六歲,拎著提都提不動的大刀,朝自己高喊。
“沈叔,你看,我可以舞刀了!”
七歲,學兵法,那真的是要了他的命。
抄書不知幾多,被鎮國公打了手心,哭著拿繩子綁住筆繼續罰抄。
十歲,鉆狗洞爬出去,就為給二弟帶一串糖葫蘆。
二哥牙沒長齊,剛吃兩口便被發現,雙雙被國公爺罰站。
十四歲,跟著鎮國公進軍營,被扔到新兵營,
偶爾朝自己抱怨,自己肯定不是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