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扒皮詭一個a級詭異,怎么會有這種級別的神器?”
扒皮詭的身份似乎不簡單,
李陽總覺得背后仿佛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推波助瀾,
而自己則是莫名闖入了這殘局中。
光柱消失,在場眾人猛地回過神,
“你在做什么?”
張三吃驚吼道:“再搞小動作,信不信老子宰了錢豪!”
他十分擔心,李陽這小子,又掏出什么詭異的武器!
說罷,
就將匕首死死的抵在錢隊長的脖頸上,
劃出一道傷痕,不斷有鮮血流出,
對此,錢隊長也是欲哭無淚:尼瑪,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啊!
見狀,
李陽目光幽冷而深邃,仿佛一座深不見底的古潭,
他也不想在此浪費時間……
……
下一秒,
李陽將那枚西式懷表拿了出來,不耐煩道:“放開他,我給你們個痛快……”
“你說放,我們就放?”
張三拉著錢隊長,瘋狂的咆哮著:“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宰了錢豪!”
李陽依舊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們,仿佛就是在看尸體般,沒有任何感情。
“你這是什么眼神?你是不是不信啊?”
說著,張三竟直接一刀捅進了錢隊長的大腿之中,然后用力攪動,鮮血泉涌而出。
“看到沒,你趕緊把這裝神弄鬼的空間給我破了,不然下一刀,我直接割斷他的喉嚨。”
張三說話時,雙眸血紅,死亡壓力和修羅氣息的影響下,他已然無法像一個正常人般思考。
錢隊長吃痛的哀嚎道:“姓張的,我草擬大爺的,別忘老子逮住機會……”
可,話還沒說完,詭裁縫直接操縱繡花針竟將他的嘴縫了起來.
“嗚嗚嗚……”
李陽依舊毫無波瀾,平靜道:“兩個欺軟怕硬的廢物罷了,我不召喚鎧甲,已經算是給你們機會了,結果還是打不過,那能怪誰?況且你們倆就算殺了他,對我有任何影響嘛?”
李陽說的是實話,反正錢隊長是死在張家人手上的,關他吊事?
“跳梁小丑。”
說罷,李陽一步一步朝著兩人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
他手中的懷表也在此刻轉動了起來。
“滴答~滴啊~”
一股淡藍色的氣場在空間中擴散開來……
見狀,張三氣急敗壞道:“你別過來!再動我真的要把錢豪宰了!”
他從未見過李陽這種人,高傲自大,對一切都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永遠保持一副絕對的理智,就如機器人一般,
這種情況下,正常人不是應該安慰劫匪的情緒,保護人質的安全嘛?
可他竟然在慫恿自己做掉人質,然后再替人質報仇!
這什么腦回路?
這種超脫控制的感覺讓他很不喜歡!
張三本就被自身詭器影響,性格扭曲執拗,喜歡聆聽別人哀求的聲音,來體現自己高人一等的地位,
而現在在李陽的語刺激下,
他簡直快要被氣炸了!
成為馭器者后他從未人這般輕視過,道上給他的外號可是“血匕首”。
他要殺人,要宰了錢豪,向李陽證明自己!
“李陽,我就不信人死了之后,你還能像這樣平靜!”
說罷,張三如同瘋了一般,手持著匕首,就要去割掉錢隊長的腦袋,
可下一秒,
他猛地發現身下的錢隊長竟變成了重傷昏迷的張老二,
而真正的錢隊長此刻正站在自己的身旁,
并且已經掏出一把手槍,
作勢就要射擊!
“該死,李陽你果然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