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崖看了看他老子,見他老子微微的搖頭,示意他莫要頂撞,但是周正卻是直勾勾的盯著他,而后小聲說道:“慫了?”
林崖扭頭不去看他,卻也聲音稍微小了一點的說道:“不服!”
囚大嘿嘿笑了一聲,而后便道:“十四日!”
林崖下意識的便要繼續說,周正卻是朝著林崖那邊倒了下去,而后捂著胸口便道:“啊,疼!”說著,便躺在了大堂上,一動也不動了。
林崖當即嚇的躲開,而后舉著雙手說道:“我,我可沒碰他!”
林山海不由得看著林崖暗自搖頭,這孩子,算是沒救了,看來得再續一房妾室了。
宋玉見周正混到,便趕忙道:“既然如此,那便聽囚大人的安排了。”說完之后,便朝著衙役道:“且快去請大夫!”
“各位鄉親們,且先散去,莫要耽誤了營生!”
囚大自是朝著大堂而去,但堂外的眾人卻是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但是都看破不說破,誰讓他們沒有投胎在好人家,怨的了誰?
宋玉雖說看著散去的人群有些松了口氣,但是接下來的日子他可以預覽的到,必然又是需要什么新事件來遮擋這件事情,不過,這并不關他的事。
而后看向囚大,便問道:“囚大人,那老吳該如何處置啊?陛下可有交代?”
囚大點了點頭,而后說道:“吳順天,你且跟著咱家走一趟吧?”
吳順天愣了愣,而后道:“去哪?”
囚大看了他一眼,便說道:“陛下要見你,莫要多說,走吧。”
吳順天頓時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而后心神不寧的跟著囚大而去。
便在人群離開府衙之后,一時間倒是顯得有些冷清了下來。除了繁星牛二河等人依舊在,便只有林山海父子,以及宋玉了。
林山海看著躺在地上的周正,不由的說道:“行了,小子,別裝了。”
周正睜開眼,而后起身之后,便道:“我可沒裝!”而后看了看堂外的繁星便對林山海說道:“大將軍,有緣再會?告辭!”
說完,便忙朝著繁星嘻嘻哈哈的跑了過去,只聽他說道:“太無趣了。日后再也不來了。”
繁星卻是說道:“在上京你還是小心一些,刑律司的大牢可不是這么容易出入的。”
周正看了她一眼,而后道:“你可莫要挑唆我!”
“去死!”
待回到家中之后,周正便尋了一塊上好的木料,而后用刻刀細細雕琢了起來,繁星好奇的看著他,牛寶兒且在一旁拿著邊角料學著。
王白首卻是說道:“你整日不得消停,便是拜了名師,自身不勤,必要吃苦頭!”
周正看著王白首說道:‘師父,這才剛一見面,您就教育起我來了。’
王白首卻是說道:“瞧瞧,瞧瞧,有了新師父便對我這老頭子敷衍起來了。”
周正剛忙說道:“對了師父,如今來了上京,可有師娘的消息?”
王白首一愣,而后卻是道:“陳年舊事了,我都快入土的年紀了,想那些個干什么。”
“若是師娘對你情分不減,若是依舊活在人世,那可不得苦死她?”
王白首卻是一笑,而后說道:“無妨,我必然死在他前頭。再說了,你且知道些什么?她啊,且不會苦的,必然不會!別變著法子打聽我的事情,你這是作甚?”
周正苦著臉說道:“這不是被抓了勞丁嘛,總不能真去吧!做個傀儡好代替我去,想來他們也說不上什么。”
繁星忽然來了興致,而后問道:“傀儡之術?”
周正點了點頭,便道:“待會我教你,這傀儡之術當下以我的修為還施展不來。”
周正轉頭看了看牛寶,而后道:“寶兒,騾馬是四條腿!”
寶兒說道:“正叔,我知道!你看,像不像咱家的驢子?”
周正放下手中的小人之后,便拿起了寶兒手中的小雕像,微微刻畫修改了一番之后,才說道:“不知道它是否能逃得性命!”
寶兒一笑,而后說道:“正叔,若是它死了,便是人間事了,若是它沒死,必然還得做幾年驢子。”
“數月不見,寶兒你倒是頗有長進啊。”
“哈哈,正叔,都是老爺子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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