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開她,為什么?
“我不會和你合作,死了這條心。”慕千初低眸看著她,冷冰冰地說道,抬起腳越過她離開。
“為什么?”時笛有些激動地問道,“我們不聯合在一起只有等死!”
“我和宮歐之間總有一日會相斗,但我不會拿小念的聲譽來斗。”慕千初冷漠地說道。
他要的是時小念,不是要和時小念斗。
時笛坐在地上,聽到這話眼淚崩潰而下,哽咽地喊道,“你就只想著時小念,那我呢,你想過我嗎,你不救我,我就要被宮歐塑造成一個yin娃蕩婦了!你幫幫我吧,千初,現在除了你,沒人能幫我。”
“這與我無關。”
慕千初的聲音冷到了骨子里。
時笛聽著絕望也滲透進每一根骨頭里,她自嘲地笑了,眼淚卻不斷滑落,“千初,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這幾年陪伴在你身邊的是我,不是時小念。我們那個時候不是很開心么?為什么變成現在這樣?”
當時,她每天陪在他的病房里,陪他一起看日出看日落,陪他去認識這個世界。
那個時候他們的快樂難道不夠多嗎?
為什么他只想著時小念,時小念有什么比她好?誰都喜歡她,時小念算什么?
“為什么?呵。”
慕千初冷笑一聲,慢慢轉過頭看向她,“因為這幾年,我只是一個記憶空白的白癡,被你耍著玩,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慕千初。”
現在的他,只想要回時小念。
其它的,他通通不在意!
說完,慕千初頭也不回地離去,留時笛一個人癱坐在地上,淚水不斷滑落漂亮的臉頰,悲傷到底。
慕千初走出主屋,伸手拿出手機,指尖滑到通訊錄的界面。
她一個電話,一個信息都沒給過他。
就這么不想和他聯絡么?
他說一句絕交,她就真的一點挽回都沒有么。
迎面有傭人走來,慕千初冷冷地吩咐,“拿些酒到我的房子里。”
“是,少爺。”
慕千初獨自走在夜色中,將手機關掉,緊緊攥在手里。
……
帝國城堡,夜涼如水。
時小念洗過澡去醫務室換藥和扭正腳踝。
手臂的傷口很淺,已經在愈合。
從醫務室出來,mr宮從對面走來,手上拿著一瓶水,“主人,你要的水。”
“謝謝你。”時小念微笑,接過水喝了一口,“走吧,回去睡覺。”
已經晚了。
“好的,那我去充電。”
mr宮紳士地朝她點頭,然后徑自走向充電處。
時小念邊喝水邊拿出手機劃動著,指尖劃過通訊錄,目光落在“慕千初”三個字上。
慕千初。
不知道他現在的傷怎么樣,不知道她可不可以問一樣。
她遲疑地想著,男女之間的事就是這樣,一個拒絕另一個后,連關心都變得不敢,怕連關心都是在傷害對方。
慕千初又說要和她絕交,她現在去關心他,會不會讓他更難受?
時小念猶豫片刻,還是關上手機。
慕千初應該還好,如果有事新聞上會有的。
希望他會一切都好。
時小念喝著水走向自己的房間,腳踝被扭正但她走路還是有點不利索。
離房間近了。
只見緊閉的房門前一個頎長的身影站在那里,赫然是宮歐。
宮歐穿著一件黑色的浴袍顯得人更加削瘦,他是面對她房門而站,盯著她的房門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在看什么?”
時小念走過去,疑惑地問道。
宮歐轉眸看她一眼,短發濕漉漉的,水珠滴淌下英俊的臉頰,憑添性感,他的嗓音低沉磁性,“這門有問題!”
“有問題?怎么了?”時小念愕然,“帝國城堡的門不是選頂級的那種什么木來著,會有問題嗎?”
宮歐定定地盯著緊閉的房門,“有!”
“什么問題?”
時小念看向門,伸手摸了摸,沒感覺有什么問題。
糟了,以宮歐吹毛求疵的偏執性格,要找點問題出來,是不是又要怪掉封管家頭上?
封管家年紀那么大,宮歐還老折騰他。.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