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你有沒有見過一個這么高,穿著打扮很華貴的女子在這出現過?”
“沒有沒有。”
“這位大哥,你有沒有見過一個這么高,穿著打扮很華貴的女子在這出現過?或者是最近這附近有沒有出現什么陌生的面孔?”
“沒有沒有,沒見過”
............
同樣的一句話,冷易天問了不少二十個人,得到的答案幾乎都是一樣的,都是沒有,那到底她心在在什么地方?
一夜趕路的冷易天終于在第二天一早趕到了這個連少所說的小鎮,問了不少的人,可是都現在的都沒有任何的線索,這不由的讓他的心里更不安起來,昨晚夢見的畫面不斷的在腦子里浮現,他夢見她渾身是血的躺在自己面前,眼睛卻一直不肯閉上,這才讓他驚醒直奔這,可是,為什么就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阿明啊。你去看看樓上的那位小姐今天吃什么?這天都亮很久了,平時這時候早就該送餐了的,你上去看看。”客棧里,站在柜臺后的老板用筆敲著桌子對著正在客棧內閑站著的店小二說道。
這年頭聲音不好做啊,這一大清早的,愣是連個人影都沒有,樓上的那人可是個大客戶,光是暗吃的,住的,可都是上等的。
“掌柜的,您就別叫了,那小姐昨個晚上我就看見她出去了,直到半夜我都沒有見她回來的。那房錢不是都給了么?您啊?你安心的等著好了,一會她會來啦的。”店小二扯下肩膀上的毛巾拍打著根本就沒有什么灰塵的桌子回應道。
“小二,你說的那位姑娘是本地人嗎?”聽到他們的對話,冷易天皺著眉頭走到客棧問著他。
店小二看了看面前的人,沒有理會他,走到另一張桌子旁繼續打掃著衛生。
冷易天松開眉頭笑了笑,“老板,住店,上些您這最好的酒菜。”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柜臺上,冷易天抬頭看了看樓上的客房。
“好的,您坐會稍等。”老板捧著銀子笑瞇瞇的點了點頭,轉身看著一邊還在打掃的店小二,立刻不悅的說道,“阿明啊,你還掃什么?快招呼客人。”
“好嘞,客官您先做,一會就給您上菜。”聽到老板的召喚,店小二連忙走到冷易天的身邊笑著說道。
“好,這個都不急,你能不能告訴我樓上的那個小姐是不是你們本地人?”看著店小二,冷易天抬頭問道。
“不是,她不是本地人,跟她一起的那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地的,不過有的時候會經常看見她來鎮上的。”對于出手那么大方的人,店小二是從來不會吝嗇自己的口水的。
“跟她一起?她們是兩個人?”冷易天一愣,那另一個人是誰?是藍兒么?可是這要是藍兒的話,一定會告訴自己白惜云在她這的。
“是啊,是兩個,我記得那天那個小姐是被跟她一起的小姐送過來的,不過說真的,當時那位小姐來的時候,臉色慘白的,嘴唇發紫,因為她們差不多是半夜才來的,但是老板怕那位小姐在這出事會影響店里的生意,所以死活不肯讓她們住進來的,可是跟她一起的那位小姐出手很闊綽,不僅出來雙倍的房間,還把那間房包了一個月,掌柜的這才同意的。后來我看見有大夫來,就好奇跟上去看了看,聽大夫說那位小姐是沒救了,連那位跟她一起來的小姐也似乎沒有辦法了,自大夫出去之后,就一晚上都沒有回來的。原本我還打算第二天一大早就讓掌柜趕她們出去的,畢竟就算錢給的再多,要是人死在我們客棧了,對我們以后的生意也不太好。可是啊,您說這奇不奇怪,那位被大夫幾乎說了沒救的小姐,竟然第二天早上活了,臉色雖然還是有些慘白,但是聽大夫說毒好像解了,人又沒事了,這不,這個大夫還以為是自己的醫術好,現在.....”
店小二還在說著什么,但是冷易天卻沒有心情聽了。
按照他說的,如果真的白惜云,那就是說她那晚被人救了,至于中毒,是她自己吃下了八仙花,后來被人帶到這里,大夫說沒救了,但是她又沒事了,那就證明她服下了連少配置的解藥,可是她不是昏迷了么?證明可能自己服食解藥?但是剛剛店小二也說了,跟她一起來的女子并沒有在這呆很久,難道真的是她自己服食解藥的么?到底那晚發生了什么?那個救她的女子回事藍兒么?惜云不是在查藍兒的事情么?如果是藍兒救了惜云,那就說明兩件事,一是藍兒真的沒有問題,而是藍兒并沒有發現惜云的目的。只是這兩情況到底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他在都沒有辦法肯定,唯一肯定的就是白惜云還活著。可是萬一這一切都是他的推斷,白惜云并沒有出現在這里的話,那這一切不都是....
“客官,您的菜齊來,你慢用。”看著發呆的人,店小二笑著叫道。
“對了,你知道那位小姐,也就是你說的那個來的時候中毒的小姐叫什么名字嗎?”看著桌子上的菜,冷易天拿起筷子隨口問道。
“名字啊?”店小二撓了撓后腦勺,然后一笑,“那小姐姓白,叫什么雪,雪......”
“白惜云。”冷易天接著他的話說了出來。
“對,是的,是叫白惜云。”店小二點頭肯定的說道。
“說,她現在去哪了?”放下碗筷,冷易天站起身來拉著他的手臂說道。
“呃。”顯然他是被他的舉動愣住了,續而結結巴巴的說道,“昨、昨個晚上、我看見、看見她出鎮了,不過、不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去京城的,估計、估計是去后山了。”
店小二剛一說完,只覺得手上一輕,連忙抽回手臂用力的揉了揉,抬起頭剛想說兩句的,可是眼前哪還有人影,如果不是桌子上還有剛剛端上來的飯菜,跟放在桌子上的銀錠子,他還以為自己遇見鬼了呢?
“唉,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點了那么貴的菜卻一口都沒吃。”拿起桌子上的銀子,店小二無奈的嘆了口氣將還冒著熱氣的飯菜撤了下去。
真的是她?該死的,為什么他就沒有想到去她出現的后山看看,怎么他連這點都忘記了的?昨晚?他不是昨晚夢見他的樣子被嚇醒了的么?昨晚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去?沒有有京城?難道是她發現了什么?所以自己去跟蹤了?該死的,這女人不知道自己不會武功么?
惜云,你千萬不能有事。心里默念著,冷易天根本沒有任何的心思去想那個送惜云去客棧的人到底是不是藍兒。
想著這些事情,冷易天趕到了后山,在連少說的山洞面前看了看,卻發現山洞已經被人封死了,根本就進不去,蹲下身來,他抓起一把泥,放在手指上搓了搓。
泥還有點濕,也就是說這山洞被封最早是昨天下午的事情,畢竟這種地方的泥,只要經過太陽曬過一天后,絕對會成干枯現象。
既然山洞是昨天才封的,白惜云又是半夜才出來的,那就只能說她發現了什么,而又被對方發現了,所以這個山洞才會被封,可是她到底發現了什么?現在又在什么地方?
冷易天的心不由的慌了起來,不在研究山洞,起身四處看了看。
陡然,他看見一組十分凌亂的腳步一直延伸到了一邊的懸崖邊,壓抑著心里的不安,他快步的走到崖邊,在離崖邊不足十米的地方卻停了下來,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所在的地方。挪開腳后退一步,冷易天臉色慘白的看著腳下的東西,將它撿了起來。
是惜云的戒指,是他上次說買送給她的那枚玉戒,這枚戒子他也曾認真的看過,所以他絕對不可能認錯。
緩緩的,冷易天身子一軟,坐在了地上看著手中的戒指臉色十分難看。
不,不可能,她不可能會出事的。這一定是她掉著這的,一定是。雖然這樣安慰著自己,可是看到那個最后出現在崖邊的半枚腳印的痕跡,就算他不相信,也不得不承認,白惜云確實出事了,而且是跌落了懸崖。而那半枚清晰地腳印只有腳后跟加腳掌心的一半,而周邊兩對凌亂的腳印并沒有跟她之前的腳印重疊,也就是說她是被人發現之后,背對著追捕她的人,正面自己跳下懸崖的。
“啊。”冷易天抬頭大吼一聲,手里卻緊緊的握著那枚玉石戒。
“木爺爺,木爺爺。”一大早,沒精打采的木錫惦記著昨晚跑出去的,心里郁悶的很,可是偏偏這個時候,那個跟著自己的臭小子小城卻從門口跑進來大呼小叫的。
“今天沒空理你,你自己去玩去。”滿臉不悅的木錫看著跑進來的人說道。
“木爺爺。”小城不理會他的怒氣,跑到她身邊拉著他的衣袖就往外走。
“說了今天沒空的,你這孩子怎么就是不聽話?”不耐煩的甩開小城,木錫轉身朝屋內走去。
“木爺爺,你先去看看再說,剛剛我去河邊打水的時候看見一個人躺在河面上,我跟小胖叫了村里的大人,他們救起了她,這會還有些氣息,不過很微弱,所以我就來找木爺爺你了,你怎么說也是村里的醫生,你先去看看她也行的啊。”小城皺著眉頭不悅的看著他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