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更紅了,分明他只是這樣望著她。
許心瞳揪緊衣服,期期艾艾:“……其實……唔……”
她的廢話沒有出口,因為傅聞舟狠狠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呼吸炙熱,她的呼吸紊亂,被他狂亂的吻打破了原有的節奏,更加難受,只能徒勞地攀著他。
他把她翻了個個。
“……傅聞舟你干嘛?”許心瞳很忐忑,又很害怕,未知永遠比已知更加令人不安。
可在那邊趴了很久也不見他動作,甚至連聲音都聽不到。
她有些納罕,后來到底是忍不住,回頭瞄了一眼。
結果就看到撕開的紅色包裝袋。
傅聞舟的表情很糾結,修長的手指上還捏著一枚紅色的。
一般這種盒子,盒子的顏色和包裝是不一樣的,這實在是奇怪。
他這樣嚴肅正經的人,配這樣鮮艷騷氣的顏色……許心瞳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原本的氣氛,一掃而空。
傅聞舟望來的目光變得危險。
許心瞳嚇得一個哆嗦,心里大叫不妙,連忙伸手捂住眼睛:“我什么都沒看到!”
“晚了。”
下一秒她已經被他按到了懷里,許心瞳慌亂地去抵,結果碰觸到他堅硬的胸膛,體溫比她的高很多。
她感覺掌心像是著了火似的。
他實在高大,哪怕兩人都坐著,她被他摟在懷里像是一個小玩具似的。
“別怕。”傅聞舟低頭親吻她的眼簾。
許心瞳顫了顫,揪緊了他的衣襟。
下一秒嘴唇又被壓住了,熱息鋪面,他的舌頭卷進來,滑膩溫熱,緊緊纏著她的。
她嗚咽著,漸漸就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
許心瞳覺得自己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被翻來覆去地碾、拍、打,掙扎也無濟于事,爬開也很快被他撈回來,她快要瘋了。
第二天起來,許心瞳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想搭理他。
傅聞舟倒是起得很早,洗漱完后還來拍她。
拍第一下,許心瞳沒有出來,他極有耐心地拍了好幾下。
她這才生氣地一掀被子:“生產隊的驢還要休息呢!我一晚上沒睡,你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嗎?!混蛋!”
“累?”他在床邊坐下,伸手來撫摸她的臉頰。
他的掌心粗糲、寬厚,撫摸她的動作卻很溫柔,帶著長者的照拂。
許心瞳本來氣急敗壞的,被摸了一下,像是被順了毛的小貓咪,漸漸的也沒辦法生氣了。
她暗罵自己沒骨氣,是誰昨晚那樣折騰她的啊?!
過一會兒,她又像是清醒了似的,傲嬌地別過頭不搭理他了。
傅聞舟覺得好笑,理了理袖子起身:“收拾一下,一會兒回家一趟。”
“累了一晚上,大早上還要被拉起來干活,資本家沒人性!”
任她貧,傅聞舟笑了笑就走了。
許心瞳望著他的背影,只能自己生自己的氣。
磨蹭了會兒,她到底還是爬起來,穿上拖鞋乖乖去洗漱了。
上午他們回了大院一趟,他跟他爸似乎有話就聊,一到就去了樓上書房。
她一個人在二樓客廳嗑瓜子。
一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可沒人關注她她就盡情地嗑起來了。
漫長的等待實在太無聊了。
拆開第二包核桃的時候,莊詠寧從院外進來。
許心瞳放下核桃跟她打了聲招呼。
莊詠寧挺靦腆地笑了笑:“哥哥去書房了嗎?”
許心瞳楞了一下才意識過來她說的是傅聞舟,心里有些微妙的感覺。
但還是點了下頭:“你找他有事嗎?”
莊詠寧不好意思地搖搖頭:“早知道他過來,我就把我上次做的茶葉帶過來了,他喜歡喝那個。”
莊詠寧走了,許心瞳沒說什么,繼續剝她的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