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青元鳶最近倒霉透頂,兒子犯蠢被抓,派不上用場的男人也在同一個人手上。緊接著東江掛著徐良志名號的造船廠如她所料被親愛的女兒拔掉……
退一步想聯系留守羅摩的宗長,飛鴿出去成了他人架子上的烤鴿,信使出去成了守株待兔的死兔。
有人在搞她,無青元鳶咬牙。
逃離重重把守的徐府后她就地在附近的客棧留了一宿,隨后的一個月,無青元鳶一直在準備她的后手,期間于她而不得不心痛的事情起末一件跟著一件傳進她的耳朵。
風水輪流轉,她兒女得意的夠久了也是時候輪到她品嘗甜美的結果。
……
無青元鳶畫著濃厚的妝容,帶了頂江湖人的帷帽,腰間別著一把短刀大搖大擺走小道躲過了姍姍來遲異樣的眼光。
到了西城外的農莊,無青元鳶才知道蕭棄那小丫頭沉寂良久在做什么。
農莊整個被掀翻,原先預備播種的土地移到了幾里外,徒留一個被挖穿的地盤,是真正的被挖穿,負責鋤地的人完美保留了房屋內通往地下在田地中拱起的形狀。
她警鈴大作,自長袖拔出一柄帶孔的木棒,看著眼前萬籟俱寂的地方。
這可不是蕭棄做的,蕭棄接到附近農莊人家的報官,聲稱自家鄰居院里濺了一地的斷臂殘骸,喲,怎么看都不是小事,能有什么辦法,麻溜的找能解決這事的人啊。
看戲有風險,救人需謹慎……像他們這種容易團滅的孩子盡早離遠。
幽蟬身體養的差不多了,回歸了蕭棄在哪她在哪的生活。蕭棄騎著馬前面帶隊,幽蟬領著調來的近西城門守軍人數十分之一的人馬陸續抵達,下馬什么都沒做,先捏著鼻子看那里的慘狀。
蕭棄在毒的方面栽過的坑真不少,以至于走到哪后續儲備少不了。
幽蟬吞下可辛走前留下的丹藥,用腰腹上纏著的軟劍挑起地上唯一健全那人蓋在面上的帷帽,背對著人群的她看清長相瞳孔驀的緊縮。
“……”蕭棄沉默,不談其他,只論扮相,這花里胡哨有什么好,到底誰家賣的唇脂色號?紅得堪比傳聞中吃小孩兒的老妖。
“你們之中有誰見過她嗎?”她看向面前的守城軍問出這樣一個問題,守軍相繼搖頭稱否。
農莊位處京城西城門外的近郊,報官的人清早進城,晚些歸家,他們說他們回來時見到的就是這副慘樣。蕭棄想要判斷這里的慘案是尋仇還是無妄之災,有的考量。
夏日夜晚的到來速度很慢,經過蕭棄的盤查,抬著人去醫館天才失了東君的渲染。
“如何?還能醒嗎。”城中老字號的醫館要比名不見經傳的晚關門一點,蕭棄帶著不明身份的傷者不便夜入宮墻,派人撈下值的太醫又浪費時間,人是要救的,思量過后大夫倒非太醫不可。
白胡子老先生把著竹榻上去了妝的女人的脈搏,不知在想什么,總之沒有任何回答。
只有薄弱呼吸聲的內室幽蟬突兀的嗆咳引得蕭棄側首,“余毒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