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青元鳶兩眼一閉,她對手下人的破嘴半分自信沒有。想她終日打雁卻被雁反啄了眼。
“你上哪看到的?”沒理由徐自琮知道的比她快。
徐自琮腳步朝后挪,即將脫離無青元鳶翻臉的最遠距離,他蚊子叫似的交代:“我去買花酒的時候偶然間瞥見的……”
話畢書房一陣噼里啪啦的打砸聲,徐自琮技高一籌,一把合上了書房的房門,隔絕了迎面而來的茶盞。
……
安樂長公主府地牢,蕭棄剛將影五吊起,地牢口復又走進兩人,準確的說,是三人。
蕭棄挑眉問道:“刑部不是有大牢嗎,舍近求遠?”
白弋無心插足他倆的你儂我儂,今日的他是無情且想罵人的。
“你們聊,我回了。”莫罔的嘴氣死人的鬼,說去太師府的,扭臉一拖二,生拉硬拽安樂公主府半日游,這下好了,他鐵定趕不上晚膳了。
寂靜過后是沒人搭理他的尷尬……
白弋假模假式的笑了笑,堅決離去的背影向蕭棄訴說了他的孤單以及落寞。
“……”蕭棄張嘴想要挽留,腦中說辭在回蕩。
留下一起吃晚膳?別說白弋,她能不能想起吃飯還是個問題。
幫忙審訊?翊閣會的她也會……
算了,不如卸磨殺驢。
莫罔來得湊巧,一個一個審蕭棄嫌累,倆聚一塊才能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
說起這個,“他是誰?”她后知后覺。
“鐵無疑。”莫罔找了根特粗的鐵鏈鎖鐵無疑,以防再添波瀾。
蕭棄思緒卡殼了一下,慢半拍的道:“今天一天喜憂參半?”
莫罔不知道蕭棄遇到了什么事,蕭棄同樣不知道莫罔怎么抓著的鐵無疑。兩兩相望,全等著對方先開口。
莫罔在蕭棄面前向來是憋不住話的那類人,滔滔不絕如河底泥沙,塊大厚實,個頂個砸死好奇的貓。“師姐,王望死了,死他手上了。”
蕭棄第一反應和莫罔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鐵無疑不是哪國的大將吧?至少我沒聽人談起過。”
“我懷疑是殺人滅口,或者是替罪羔羊,轉移目光用的。”莫罔合理分析。
蕭棄點頭,看法一致,她也這么想。
莫罔回過頭調侃蕭棄:“他呢?犯太歲了?犯到師姐頭上真是老天不開眼啊。”
蕭棄:臭小子是皮子癢了?
她臭著臉,盯著莫罔看,反正她意思擺這兒了,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婚書什么的可以再晚點寫,著急上火又不是她……
莫罔求生的欲望并未隨著嘴瀟灑,而是急轉彎落回了原處。
玩笑適當的開有益身心健康,玩笑過了頭,孰痛孰樂?嘿,猜去吧。
“好師姐,怪我管不住嘴,你千萬別生氣~”地點局限了莫罔的發揮,地牢陰暗潮濕,但凡換個地兒,他絕對陽光燦爛,笑著迎接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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