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死也是一種死法。
見蕭涼不出聲,‘徐良志’接著說:“比起道安王的古板,臣更喜歡陛下的變通。”
蕭涼閉眼,兀自冷靜了會兒才開口說道:“你想要什么官職,朕先說丞相,太傅,閣老都不在此列,你要知道什么叫做知足常樂,朕想不知足的代價會是什么應該不需朕多說。”
仁義禮智信,這小皇帝一個都沒有。
所以,這才是最為有趣的地方。
“陛下放心,臣沒那么大野心,臣呢,是覺得長公主殿下太累了,想請陛下給臣的義子封個將軍當當,好幫殿下分擔分擔壓力。”打蛇打七寸,說到點上了,蕭涼還真就不想阿姐離他太遠,看不見她就會老擔心她,不好不好。
‘徐良志’人是不咋地,可‘他’的主意倒是不錯,待到阿姐回京,他可以用調教的名義把阿姐留在京中,雖然可能攔不住多久,但到了那會兒,他大概能把‘徐良志’連窩端了,說不定阿姐一開心,能多待幾日。
“那人到了京城后,你把住址拿來,其余的不要你管,東西拿到朕立刻下旨冊封。”
就說蕭涼這崽子猴精猴精的,和他掰扯,討不到便宜。
“沒事就退下,朕要就寢了。”外之意是趕緊滾,朕寧愿睡覺也不想看見你那張破臉。
用完就扔,行,‘他’忍。
接見‘徐良志’時天還是亮的,‘他’走了,天也黑了。
東齊的朝堂上,皇帝并非一堂,但在家人之中,尤其是蕭宇恒還不在的情況下,他就必須承擔起男人應盡的職責。
“來人。”蕭涼冷聲喊道。
殿外的楊德順立馬提起拂塵出溜了進來。
“吩咐留守京中的密探,給朕找個人,無青元海,找到了直接帶來朕這里,不要讓除阿姐之外的任何人知曉此事。”
這邊守元殿點著燭火亮堂了一宿,另一邊的蕭宇恒一家快被馬車顛得寧愿步行回京了。
幽蟬什么都好,就是不太顧人的死活。
“等,等一下,煩請停個車,我,我去……嘔!”蕭宇恒話還沒說完,人先趴在了車窗處一通好吐,肖鶴年紀小,路上不是吃就是睡,算是暈車暈得最輕的。
蕭宇恒的妻子其實也憋不住了,可礙于自家夫君還要顏面,一直沒說,誰料他自己先甩了。
幽蟬面無表情的將車停下,等了好半晌才重新出發。
“郊外不安全,走得慢怕被暗算,殿下囑咐屬下要用最快的速度將你們送回京城,按照這個速度,還有三天就到了。”
蕭宇恒吐了一場,好似將元氣也一并吐了個干凈,肉眼可見的蔫巴了。
女人張了張嘴,想說慢一點的話,聽到幽蟬出聲解釋,又立馬把話頭咽了下去。
就快到頭了,再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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