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事發突然還是怎么回事,居然有人沒把衣裳穿戴好就匆忙奔了出來。
畫面一度想讓人自戳雙目。
“誰?誰打擾大爺們的美事!唔?捂我嘴干……唔唔???”
很顯然,同為一方人馬,想法卻各持己見。
“安靜點,一會兒吵醒鄰里這事就沒得談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伙。”
清辭:……老大別說老二,都沒聰明到哪去。
“無心打擾你們的美事,我這么說,諸位應該不怎么相信吧?”蕭思棋攤手,臉上掛著無辜的表情,一副‘怎么啦?怎么啦?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捂人嘴的男人看向同伙,不用說也知道,眼中想必滿是疑惑,有很多問題想問。
身后那木板門上的斧子要掉不掉的,每每動一下,門那處便會掉落幾片木屑,總而之,是在告誡他們,有人對他們的行為表示著不滿。
清辭垂眸掩去眸中浮現的笑意,裝作若無其事,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不接話,也不搭理人。
“奉勸一聲,做人還是腳踏實地來的好,不用花錢固然妙,但采花賊被人抓上可是要命的。”
蕭思棋笑瞇瞇的看著對方,態度友好,可說的話卻讓人感受不到一絲半點的善,相反,還有股濃濃的惡意縈繞在周圍。
不過嘛,說壞話的人對上做壞事的人,孰是孰非看一眼還是很容易區分出來的。
清辭聽著蕭思棋說話,眼睛時不時的抬起掃視一下四周的情況。
細微的響動傳來時,蕭思棋還在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沒能察覺到,清辭見狀只能拉過人將其護在身后。
蕭思棋剛想出聲詢問,便見一衣不蔽體的女人手上握著一把剪刀從木門中不管不顧的沖了出去,舉起利器朝著背對她的一人脖頸處捅了下去。
鋒利的一面劃過人的肌膚,掀起的痛覺足以叫一個正常人反應過來,對方伸手一拉,握住女人的手腕,搶過剪刀,隨即一巴掌呼了上去。
男人受到刺激時的力道和平日不能同日而語,那卯足勁兒的一巴掌直接將女人扇倒,半晌都爬不起來。
男人罵罵咧咧,騎在女人身上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毆打著她。
其他人默不作聲,好像這會兒的他們不怎么在意會不會引人關注等一系列的問題了,只一心觀賞著暴虐的進行。
眼見著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像是要致人于死地一般,蕭思棋輕嘆了一口氣,上前將專注于眼前事物的男人推開,又扶起了地上的女人,頗有些英雄救美的意味在里面。
“殺了他們,殺了,殺了他們!”女人站起身,垂著頭,不說謝謝,反而一直在念叨著同一句話。
蕭思棋不止一次的后悔他在這件事上做出的選擇:明明不關他的事,非要橫插一腳,這下可好,落人眼中,被迫站隊。
被同伴罵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男人一臉怒氣,橫兇之色溢于表,他被襲擊,沒多余的腦筋去思考面前的人是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自顧自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剪刀,向著蕭思棋的面門刺了過去。
清辭臉色一沉,一腳踢在了男人的肚子上,連人帶刀飛出去幾丈遠。
清辭動了手,相當于直接告訴對方,有本事,是男人就來正面硬剛,偷襲算什么本事。
清辭懂蕭思棋,蕭思棋也懂清辭,人被架在了火上烤,還分什么輕重緩急,打唄,打贏了有成就感,打輸了也沒關系,以少勝多縱觀古今都是少的,無所謂他人的什么看法,我行我素,又關旁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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