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國公皮笑肉不笑道:“那我倒還要謝謝你為信國公府著想。”
“豈敢,雖說我姐姐受了委屈,可世子夫人畢竟是國公府的人,我封家也只是建議一番,具體如何懲處全看您的意思。”封硯初要看一看接下來信國公的態度。
信國公目光沉沉,他記住了今日的脅迫,“好,三郎病重在床,楊氏愛子心切,準備去城外的善慈庵為子祈福,直至康復!如此你可滿意?”
封硯初又拱手道:“國公深明大義,晚輩佩服。”
信國公轉臉笑道:“你擔心自己姐姐被楊氏欺辱,而她本就有錯。”這番變化也讓其余人心驚,他們驚的不是變臉的速度,而是國公不得不應下封硯初的要求。
楊氏的后半生就這么被三兩語的定下來了,她癱軟在地,根本沒想到封二郎還有這般戰力。她打從心底就瞧不起武安侯府,可恰恰是這個她沒瞧得起的武安侯,給了她這般深刻的教訓!
世子與她不過是面子情,她的二郎雖然孝順聽話,可能力尋常;三郎比他二哥強出許多,不過是有點酒后打人的小瑕疵,這也是她為何多年來寵愛的原因。
現下她要去庵堂,那這信國公府,今后豈不成了徐大郎夫婦的天下!
事實也確如楊氏所,要不是因為封家人還在,要不是場合不合適,徐大郎高低與劉氏喝兩杯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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