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封硯開看向父親,而封簡寧注視著漸行漸遠的次子,搖頭道:“二郎長大了,自從我知道這件事以后,前些日子悄悄去了一趟隆安寺,本以為他即使苦讀也難免偷閑,可沒想到二郎臨窗而坐,整整一上午都未挪動,也未走神。”
封簡寧的目光越發深邃,“沒準咱們武安侯府還有別的出路。”
他何嘗不擔心自己成了信國公的馬前卒,可現下兩個兒子這般努力上進,讓他似乎又看到了武安侯府還有別的方向,畢竟雞蛋怎能放進一個籃子里,“唉,隨他去吧,二郎有自己的想法。”
封硯初剛進院子,就看見大娘子已經在等著了,“見過母親,您有事叫兒子過去就行。”
大娘子實在等不及,將他拉進屋內,揮手讓下人退下,“二郎,你父親那里?”
他搖頭道:“兒子沒說,不過父親應該有些猜測。”
大娘子長舒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我是擔心你父親反對。”
“不會,父親只是擔心暴露。”封硯初對這兩副藥還是很有信心的。
大娘子聽后,心也放進肚子里,又拿出一百兩銀票道:“你的住處被盜,扇子雖然被找回來,可那些人出了力,你必定要宴請答謝,沒準花出去的錢都比那兩柄扇子加起來都多,如今的官場就這樣,人脈,背景排在首位。”
“母親之前給的還未花完呢。”封硯初并不打算要。
“拿著吧,要不是為了敏兒的事,你何苦攤上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