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郎的娘子蘇氏也笑吟吟的迎合著:“說的很是,試問天下間,哪里去找這般慈和的婆母去,所以弟妹不用拘謹,往后咱們妯娌多走動走動,有哪里不清楚的問我們就是。”
“多謝二嫂提點。”
而整個過程中,徐大郎夫婦那可謂是簡意賅,能不說話就絕不開口。
等眾人散去,世子夫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她原先還擔心新婚夜,兒子飲了酒手上沒個輕重,夫君斥責,后日回門也不好看。沒想到這個媳婦倒是娶著了,三郎飲酒后竟然一覺睡到天亮。
她可謂是擔心了一夜,就害怕三郎動了手,這讓夫君更加不喜,索幸他還算有分寸。
徐大郎夫婦二人回去的路上還在感慨,覺得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
娘子劉氏頗為遺憾道:“看來我這個新弟妹倒是有手段,我還以為今日可以瞧一場好戲呢。”
徐大郎對三弟滿是厭惡,但他是信國公府未來的繼承人,自然要謙遜有禮,“且看以后,這個老三簡直是渾人,也就是在外頭裝的人模狗樣,誰嫁給他誰倒霉。”
劉氏至今都記得前弟妹那慘兮兮的樣子,一開始大家都還勸著,攔著,到最后也就麻木了。幸虧信國公府有些權勢,否則早就路人皆知了,“是啊,薛氏多好的一個人吶,他隔三差五的就拳打腳踢,但愿封氏能堅持的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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