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簡寧對此難免有些失望,還是大娘子安慰他,“二郎今年不過十五,能考過童生已經說明這孩子平日讀書不曾懈怠,他到底年幼,如何比得過那些年年應考的積年老童生。”
“我雖知道,可看他那滿臉無所謂的態度,就氣不打一處來,大郎也就比他年長一歲,怎的大郎中了秀才,他沒中?”說到底,封簡寧還是覺得次子沒考中,是因為之前在老侯爺身前盡孝的緣故,估計因此基礎沒打好,這才院試落榜。
反正在他心里次子十分聰慧,沒考中那肯定是受了旁的影響。
大娘子覺得夫君對二郎的期待有些過高了,明明二郎做的也不錯,秀才豈是那樣好考的?若真的好考,為何那些在弱冠之前考中的寥寥無幾,更多的人二十好幾,三十好幾才考中的秀才。
想到此處,她便用自己的父親和小弟舉例,“我父親二十六歲考中的秀才,三十歲中舉,三十二歲中進士,當年我祖父也是連連夸贊,如今已是大理寺卿。”
“再說我弟弟,他二十二歲考中秀才后,因此才娶了國子監祭酒的女兒為妻,就這他那老丈人還直夸贊他女婿讀書有天賦呢。這兩個孩子已經很好了,以后勤些督促他們讀書就行。”
原本以為考完就輕松的封硯初,還未意識到他接下來的日子是如何難捱。
封簡寧正在計劃如何監管,而他腳底抹油出了侯府,準備好好看一看外面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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