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就不必了,既然讓兒子碰上了,無論是誰,兒子都會出手相救。”封硯初聽后松了一口氣,他就怕秋詞因為那畜牲想不開,若真是為那種人丟了性命實在不值當。
回去之后沒多久,大郎就來了,發生這樣的事他自然關心,只是當時父親與母親已經去了,他只能在前面盯著,招待那些前來祭拜之人。
“二郎,你和我細說說。”
封硯初將事情的經過仔細說了一遍。
而大郎聽得直皺眉,“你也太魯莽了,那孫堯已經二十有五,你才十三歲,若是傷到自己怎生了得?在落下個什么癥候,那將來還科不科考了?”
“大哥放心,那孫堯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我不過一腳就將他踹倒在地,之后打的他連手都還不了!”封硯初身懷武功自然不怵,可大哥并不知道,難免擔心。
“那你也不該逞強,好在你無事,至于那孫堯也是活該。”在大郎心里只要沒將人打死,那二郎就不算惹事,畢竟那種人連提起來都覺惡心。
同時也松了一口氣,不由覺得慶幸,“幸虧你之前囑咐過大姐和兩個妹妹離此人遠點,否則想想都后怕,幸而你未將人打死,否則攤上這樣一個賤命,那可就虧大了。”
封硯初原本是覺得此人不忌女色,名聲不好,家里的姐妹要遠著些,但到底低估了此人的底線。還在治喪期間,就強行侮辱家中丫鬟,“我也沒想到他如此沒有底線,不過我打他的時候控制著呢,要不了命。”
大娘子處,封簡寧正沉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