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老侯爺如何不知兒子的心情,朝孫子揮手示意。
他病的這段時間,大郎雖然也常來請安,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些孫輩里頭,最心軟孝順的竟然是二郎。
封硯初并未強留,拱手告退。說實話,祖父總是太忙,他以前與之接觸的時間,還不如最近這段日子。
之所以在祖父身邊侍奉,一來是晚輩應盡之責,二來畢竟自己看了這么長時間的醫書,想試一試能否盡些心力,但到底是紙上談兵,經驗不足,他亦無可奈何,能做的只有陪伴。同時,這也是他第一次對人力的無可奈何深有感觸。
似乎大人們的煩心事,距離他們還很遠,遠到看不見。大家的表現各有不同。
大郎之所以時常請安,那是因為他知道一旦祖父病逝,父親承襲爵位,那么世子之位非他莫屬。
三郎與四郎本就不受祖父重視,也是懼怕有余親近不足,即使祖父病重,除非大人要求,否則不會出現。
堂兄封硯明雖是二叔的獨子,但因為嬸娘嬌慣,開始還時常探望,后來去的也漸漸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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