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教結束,幾個孩子夾著尾巴,小心翼翼地迅速離開。接下來的日子封硯初表現的很好,因為他知道,一旦犯錯,那就是給父親找了一個正大光明打他的理由。
大娘子主動端起一杯茶遞給夫君,溫勸著,“夫君何必這樣急令色,那封硯成都已經十六了,咱們家的孩子都還小。”
封簡寧接過茶,沉沉的嘆了一聲,“大郎已經十二了,再有四年也十六了,若不緊一緊皮,想要考中秀才還不知幾時呢,讓我更憂心的是父親的身體。”
這可是大事,夫君不過是個六品官,武安侯府全靠老侯爺支撐,大娘子聽后也很著急,“父親怎么了?”
“自從去年之后,父親的精神就不如以前了,就連身體也比往年多病,若是好好修養自然是好,可父親知道咱家如今的情形,哪里敢對外露出半點不適。”封簡寧確實著急,武安侯府已經開始走下坡路,若是讓人看出老侯爺有一絲懈怠,只會受到周遭的圍攻,這就是官場之殘酷。
大娘子聽后也是愁緒上頭,若是夫君在朝中受重視,即使家里孩子還小,也不用如此著急,不過她也不能繼續火上澆油,安慰道:“夫君就是著急上火也無用,還不如將眼前的事情做好,至于孩子們的學業,我也會盯著的。”
接下來的日子,孩子們很不好受,就連封硯初習武的時間都變少了,醫書也只能擠出一點時間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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