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硯初說完這話,引來孫延年好一通羨慕,“自從祖父病逝后,我父親像是瘋了一般,盯著我不放,可憐我前面也沒個大哥幫著頂一頂,這次我父親去西北,人還沒走,就已經吩咐我母親監督我的功課。”
“那也很好,總比你父親盯著強些。”封硯初也不知道自己這番話算不算安慰。
“你這算安慰嗎?我怎么瞧著有些幸災樂禍呢?我父親要將齊叔留下來!”比起封硯初的悠哉,孫延年十分懷疑好友在心里偷著樂。
“齊叔?就是常在你父親身邊的那個?”封硯初對此人有幾分印象,此人是孫知微的親信,就連上戰場都會帶著的,一身功夫也是孫家的家傳武功。
“可不是,唉!”孫延年本來還想與封硯初出去玩一會兒,可說到這里竟傷心起來,對玩兒也提不起興趣。
就在此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嚎啕大哭。
孫延年立即直起身子,十分感興趣,“誰啊?哭的這么慘?”
封硯初側耳細聽,這個聲音頗為熟悉,“我怎么聽著像是三郎的聲音,許是犯了錯正在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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