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煦和樓一桌上好的飯菜也就七八兩,你要去請什么客,竟要三十兩之多?”孫冉當然知道對方不過是想要錢去那些秦樓楚館,勾欄瓦舍。
秦三郎覺得自己男人的威嚴受到了挑釁,當即下了臉,“男人的事,你一個女人家懂什么?還不快給我拿錢!”
別說孫冉將錢放在了老太太之處,就是沒放,也不想給對方一文錢,“昨晚我翻看了三房的賬,上面不僅沒錢,倒還欠著一百多兩的外賬,現下我這里也沒錢,夫君不如想想別的辦法?或是看侯府公賬上,能否支出一些銀錢,也好讓我補了賬上的窟窿?”
此話一出,直接臊了秦三郎的臉,他并不覺得要錢有錯,只覺得被如此戳破,難堪罷了,有些惱羞成怒道:“休得胡說,哪里會欠那么多!”
說完也不好意思繼續待下去,甩袖離開。畢竟屋子的門大敞著,里里外外還站著不少丫鬟,大家都聽見了他的不要臉之。
眾人都瞧著,安遠侯夫人自然也知道了,疑惑道:“你說這老三媳婦沒拿錢?”
旁邊的丫鬟繼續延伸話題,“千真萬確,三郎君當時臊的臉都紅了,里里外外那么多人都聽見了,而且她吃完早飯,就抱著錢匣子出門去了,聽跟車回來的人說是去了武安侯府。”
“難怪,三郎什么樣子這封大娘子一清二楚,可還是將女兒嫁進來了,老三媳婦自然明白娘家靠不上。她雖然性子弱,卻不傻,自然要找外援,將錢拿給安老夫人保管,總比被三郎搜刮強。”安遠侯夫人一邊用玉輪按摩著自己的臉,一邊和貼身丫鬟八卦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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