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爾:“……你好傷人。”
沒等祈愿說話,那邊兩位就率先表示了。
祈近寒:“受不了你滾蛋啊。”
趙卿塵:“不是哥們你也不行啊,連這點打擊都受不了。”
捷爾:“……”
你們東國人都是魔鬼,魔鬼!
第二天晚上。
趙卿塵正常要到港口去接人。
等接到人,是馬上反擊,還是先計劃一下,擒賊先擒王,就要再看了。
不過也不排除剛接到人,就要直接正面沖突的可能性。
畢竟你不是傻子,人家也不是傻子。
但趙卿塵還是得去。
異國他鄉,兄弟跟著你賣命,你連個面都不露,太寒心。
更何況現在這些人聽趙卿塵的,那他就是龍頭,是老大。
該壓的場子還是得壓。
這是規矩。
祈愿跟著趙卿塵去,去的時候坐的一輛車。
祈近寒拗不過祈愿。
但他也只給祈愿三天,就宿懷說的三天往下爬。
三天一過,不管宿懷是死是活,是斷腿還是斷腳,祈近寒都得把她拎回去。
不過看在祈愿的面子上,他勉勉強強可以關注一下那個小白臉,傳傳消息什么的。
人在東國,又不馬上走,在哪其實都不安全。
跟趙卿塵一道去,人反而還多,再加上祈愿拗的很,他也就讓人去了。
橫也作死,豎也作死,反正這頓批他是跑不掉了,還不如在市區搞點動靜,轉移一下視線。
車上,趙卿塵難得安靜,濃黑英挺的眉微微皺著,所以看上去有些嚴肅。
手機短信發來消息的提示音響了響,趙卿塵低頭去看,忍不住低罵了句。
“怎么了?”祈愿問他。
趙卿塵欲又止,似乎本來是想脫口而出的,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就又閉嘴了。
“沒事,回頭再說吧。”
祈愿雖然好奇心重,但她從來都不刨根問底的去問別人不想說的事。
她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m國也算是環海的國家,首都有港口,自然就有臨海能去的地方。
黑色防彈的車在黑夜里猶如穿梭的鬼火,急剎停在碼頭的貨倉群。
趙卿塵再怎么說也是個貨真價實的太子爺。
他身邊跟著的司機和助理,往好聽了說是司機和助理,但其實就是趙父趙母給他安排的手下。
仔細觀察了下外面的局勢和四周,副駕的刀疤臉朝著后座點了點頭,示意安全沒人。
祈愿沒必要下車,雖然港口一起來的也有京市安排來的人。
但她祈家又不是什么黑惡勢力,那是正兒八經的良民。
她最多算個被保護的雇主,壓什么場子?
除非是陪趙卿塵,否則祈愿是一點下車的必要都沒有的。
趙卿塵顯然也是這么想的。
他拍了拍車門:“行了,消停坐著吧,要真有事我跟個火箭一樣嗖的就鉆上車了,哪像你……”
“跑起來跟老年癡呆一樣。”
祈愿:“……”
“行,你要這么說,那我可太欣慰了。”
祈愿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紙巾上被丟掉的孩子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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