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浣生雙手接過酒杯,他上前一步,微笑著看向塔爾,紳士又俊美。
“抱歉,我家主人被家中看管的比較嚴,從不飲酒,讓您自飲自酌,實在不好意思。”
大部分的女人都不能抵抗俊美的男人,尤其是青春期的少女,更是如此。
當然,男人也一樣。
塔爾果然沒有生氣,這點小事,當然也不值得生氣。
她確實很喜歡祈愿,聽起來脾氣很對她胃口。
她幾乎以為看到了第二個自已——有錢,霸道,家中很有勢力,做事情從不瞻前顧后。
塔爾一口干了酒,吐了吐舌頭后將酒杯放下。
“沒事,你喜歡玩游戲嗎?”
塔爾眼睛亮晶晶:“我們來賭一把?籌碼我出。”
對方的態度,一般決定了祈愿的態度。
她熱情禮貌,那祈愿也會用同樣的方式對她。
但,祈愿不會賭,也不想賭。
所以她搖了搖頭:“我不會玩牌,我來這里也只是因為凱瑟琳。”
塔爾抿了抿唇,接連被拒絕兩次,她的興致被掃了個空。
她擺了擺手:“哦,真沒勁。”
她無聊的走回到賭桌前,不知道和黛青說了什么,很快,黛青就坐在了她對面的位置。
黛青被卷入賭局,這明顯是意料之外的。
塔爾看上去很興奮,酒一杯一杯的喝,可狀態卻始終是高昂激動的。
祈愿慢慢走到黛青身側。
她不懂牌,唯一會的,就是東國某項“傳統”娛樂——斗地主。
但黛青和塔爾玩的,很明顯是規則更復雜的西式撲克。
兩人的玩法很簡單,十張牌,輪盤加賭注,五十萬封頂,開牌見大小,可以換牌,輪盤轉一次,加十萬賭注,換走對方一張牌。
“不是姐們,你咋還玩上了?”
祈愿借著低語的姿勢,在黛青耳邊吐槽了一句。
而黛青則是云淡風輕的扔牌。
“塔爾狀態不對,哄孩子而已,五十萬,我扔的起。”
八面玲瓏的黛青,仿佛永遠不會和任何人交惡。
隨著賭注一次次加注,塔爾越來越興奮,她整個人甚至都要趴在牌桌上。
可結果卻很令人意外。
塔爾輸了。
她輸了,卻更興奮,但興奮之余,又帶著怒火。
“抱歉,我贏了塔爾。”
黛青掀牌:“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祝你們玩的愉快。”
輸的人永遠都是不甘心的。
塔爾不在乎這五十萬,但她輸的很不甘心。
她像個孩子一樣耍賴:“拜托,再來一次嘛,別這么匆忙。”
人來人往,燈光昏暗。
塔爾身后擠來一道紅色的身影,她看了眼牌桌,又看了眼對面的人。
忽然瞇眼:“又是你們?”
黛青面上微笑一變,連祈愿都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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