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懷輕笑搖頭:“我不懂。”
“但我知道,國王頒布法令,作為商人,我賺到的錢,要如數上繳。”
祈愿下意識吐槽:“哪個國王這么傻逼……”
說到一半,記憶回籠。
代入自已,這個國王似乎格外英明睿智了起來。
宿懷幫祈愿把卡收了起來,怕她走的時候又忘記。
“不用擔心,這筆錢不會對我有任何影響,這是我的私人資產,可以隨便進出的那種。”
宿懷頓了兩秒,又補充:“交過稅的。”
交過稅,就是過了明路,完全合法的收入。
“停停停,死到普!”
祈愿還是有點懵,她撓了撓頭,只覺得這錢燙手。
她還是太有良心了。
“你給我錢,說不定啥時候還得要回去,算了,你自已留著吧。”
“需要我簽合同嗎?”
祈愿:“什么?”
宿懷:“國王協議。”
宿懷青藍色的眼眸逐漸深邃,那里的冷意從未化過,是數年寒霜苦凍的堅冰。
“讓你對我的剝削足夠合理。”
祈愿一聽就不樂意了:“什么叫剝削啊,我剝削你什么了?”
“身為新世紀青年,我不拿群眾一針一線!”
宿懷默默點頭,油鹽不進。
“那你以后要習慣。”
祈愿懵:“習慣什么?”
宿懷抬眸:“剝削我。”
習慣作為一個國王,該如何心安理得的主宰,并發號施令。
她發動戰爭,而宿懷就負責執行。
在所有的西方國家里,騎士語,永遠都只會是那死板又高崇的一句話。
——忠誠,并永遠等候。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宿懷還是很了解祈愿的。
很多事情上,她有賊心沒賊膽,有了賊膽又拉不下面子當賊。
所以在注意到她看著自已的臉,忍不住翹嘴的時候。
宿懷就很干脆的將頭靠了上去。
雖然看上去有點畫面顛倒,但事實就是如此。
宿懷已經盡力蜷縮,可靠上去的時候,他的頭還是高出了祈愿的肩膀。
祈愿內心糾結,糾結死了。
拋開宿懷忽冷忽熱,忽然上頭的態度不談。
按照小說里男女主的曖昧邏輯來講。
宿懷現在應該直接抱住她,然后她反抗,然后強吻,然后她再扇他大嘴巴。
這經歷短暫的你來我往拉鋸戰后,兩人上樓,天雷勾動地火……
說好的驗貨呢?
誰要跟你玩純愛啊!!
祈愿正糾結,但宿懷卻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
他聲音幽幽:“驗貨嗎?”
祈愿當時就退開了:“青天白日!你要不要臉!”
祈愿嘴上說的正經,但人卻已經很誠實的開始往樓上走。
“我告訴你,男人在外面要小心一點,不能太隨便,外面女流氓可多了!”
女流氓祈愿一邊走,一邊像狗崽子一樣興奮的回頭。
“走啊走啊!”
宿懷:“……”
好吧,她色膽包天。
宿懷大概掌握了松弛的度,他走上前,握住祈愿的手腕。
隔著衣服,他手心的溫度慢慢透了過來,是微涼的脈搏。
“我餓了,先吃飯。”
祈愿:“……?”
色膽包天,但完全沒有那方面想法的祈愿試圖掙扎。
“我不餓啊,要不你等會再吃呢?”
“整口墊吧下得了,你要去哪啊?你是不是想拖延時間?”
“我告訴你,到了京市,在我祈愿大王的地盤上,你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能來救你的!”
最后祈愿直接蹲在地上了。
宿懷拖了她兩步,察覺到,就回頭看了過來。
祈愿蹲在地上,可憐巴巴。
“求你了哥,看看腹肌。”
宿懷:“……”
這么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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