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想跟你說話,舔狗,別舔了,你不值得被愛!”
祈愿懵了:“不是,哥們你煞筆吧?”
程榭直接掛斷電話,他把手機扔給祈愿,表情和語氣都很嫌棄。
“下回你就直接給他拉黑刪除,什么檔次,還來質問你為什么不回消息。”
祈愿就沒見過像程榭這么順手的人。
她低頭看了眼手機,又抬頭看了眼理直氣壯的程榭。
看吧,笑臉給多了,慣的全是病。
“你活著干啥啊!你聽我的,生病了你也不用去醫院,整兩粒耗子藥吃吃得了!”
程榭聳肩,死不要臉。
祈愿當時就站起來了,抓著他的袖子上去邦邦就是兩下。
“有沒有體驗到一種如蟒蛇纏繞般的窒息感?被我纏上是不是感覺呼吸不順,眼睛上翻,脖子生疼啊?”
“不用擔心,那很正常,因為我是拿繩子纏的。”
程榭半邊肩膀都被打麻了。
這要是擱在小時候,他早就又氣又疼的嗷一嗓子哭出來了。
“你有病啊!”
程榭簡直想掐死祈愿,他就不明白了,這人怎么不識好歹呢?
趙卿塵看戲的喝了口咖啡。
“別打了別打了,大家都一家人,快快快,”
下一秒,程榭一個大屁股撞過來,直接把咖啡差點弄翻了。
趙卿塵連忙岔開腿,卻還是被咖啡灑了腿,他被冰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瞬間變臉:“干什么啊!看你都不煩別人,去去去死去去!”
程榭一掌呼過來:“你閉嘴吧!你個死太監,你和祈愿狼狽為奸的兩個神經病!”
程榭隨手拍了下也被灑了一點咖啡的衣服,他低聲罵道:
“閹貨,大清都亡多少年了?”
祈愿真的是跟這兩個走到哪都當別人不存在的大少爺沒招了。
哪個精神病院管轄這么松,竟然一次性放跑兩個。
祈愿提起旁邊的袋子,連一秒都不想跟他們多待。
祈愿翻白眼銳評:
“兩個可以上電視的蠢貨。”
座位上,程榭和趙卿塵一人一邊,對視了一眼。
兩臉沉默。
紙巾擦了半天咖啡漬,趙卿塵語氣不怎么平和的開口:“那破節目,咋想的?”
程榭抱臂:“什么咋想的。”
趙卿塵將紙巾扔到桌面上,他質問:“你跟祈愿啊!”
“也不知道你倆家里怎么想的,公眾節目敢讓你們倆參加,真奇葩。”
程榭嗤笑一聲:“你以為誰家都跟你家一樣,十個生意有八個都不敢說出口?”
趙卿塵:“……”
他氣笑了:“歧視,赤裸裸的歧視!”
程榭喝了口咖啡,已經準備走了。
“對,歧視你,你不服你把我填海吧。”
趙卿塵要是有招,他真給程榭這大傻逼填了。
嘴怎么這么賤,跟祈愿學的吧?一點好都不學。
他突然開口,叫住程榭:“不是哥們,我真好奇你怎么想的。”
“你說你,性格也不好,長相嘛,也不如我帥,你上戀綜,你上的明白嗎你?”
程榭皺眉,略顯煩躁:“你到底想說什么?”
趙卿塵:“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對祈愿有意思?”
程榭瞬間眼珠子都要瞪裂開了。
“你他媽說什么瘋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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