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陳新的教派?為什么?出于什么動機?
出于新奇?還是仇恨?別的東西?還是說他們發雞蛋?
蕭臨開始思考。
過了一會兒,他在下方的空白處寫下回信,重新折疊好在窗戶外放飛。
那張被折成紙飛機的燕書飄飄悠悠,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很快,蕭臨的回信就飄飄悠悠進了會場,飛入了周銘手里。
周銘打開信件,楚仁也立刻湊過來和他勾肩搭背。
但是看到信上的字,他的臉色驟變,一把奪過信件翻來覆去地看,又對著燭火照了照。
最后喃喃地說道:“和我想的不太一樣啊,朋友。”
蕭臨的回信只有四個字:“是的,好的。”
前者是對楚仁問題的答復,后者是對楚仁提供的情報的反應。
“這意味著什么?”周銘繼續追問。
“預示著兩件事,第一,信物切實存在,而且確實擁有繞開法典的力量,有那東西在,秩序清算我們的概率就變得非常之大。”
他話說完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第二件事是什么?”
“蕭臨先生手中的信息,可能比我們想象的多得多,或者說他已經知道最終答案了。”
“那他為什么不幫我們?”有人問道。
“他為什么要幫我們?”楚仁反問,“他的最終目的是希望城的紀念品,也就是說他必須維持歷史的正常運作。”
楚仁微微抬起頭看向提問者:“而我們現在的目的是自救,通過破壞這段歷史的正常進程強行逃出去,也就是說我們是對立的。”
一時間,眾人皆是無,他們都是重重磨礪篩選出來的超凡者,當然不會認為蕭臨對他們負有責任。
“我們得阻止這場暴亂。”穆雄說。
“我可以去。”葉綻聲音低沉,“我只需要幾個小時就可以把那個教派滅掉。”
“這件事我們必須去做,但是我不認為這件事是重點,我總覺得……缺了一塊什么。”
楚仁按著自已的腦袋:“思考,思考,思考……我們必須沿著他的路徑思考,為什么他看到那句話就能找到答案。”
“因為他接觸到的事、見到的人、能調動的資源,都比我們多很多,他是操盤手,而我們只是普通玩家,這之間的差距是很難靠思考彌補的。”穆雄搖了搖頭。
楚仁微微松了口氣說:“也是,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暴動了。
葉綻沒有和任何人多打招呼,轉身朝著房間外面走去。
“你要去做什么?”穆雄問道。
“解決掉那個組織。”
“需要幫忙嗎?”
“我不需要隊友,也不信任你。”
“但是我們也不信任你。”林奕冷冷地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命運之手的人?別有目的?”
葉綻頓住腳步,停留了幾秒,最后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就離開了。
“老師,他們兩個行嗎?”陳陌問道。
“化外之民只是脫離了法典的控制,本身并沒有什么超凡力量,不會有事的,更應該擔心的是葉綻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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